好确实好,但稀缺这点大概更珍贵。
她得喜欢,避开刺将花折了下来。
既然到了花园,剩下的路她就认得了。
沿着上次的路走到餐厅,蒋二奶奶正在差人找她。
一个正去往花园的佣人迎面撞上她,赶忙扬声喊“宁小姐回来了。”
汇报完瞥见宁思音手里的花,大惊失色“宁小姐您怎么把这花摘了”
宁思音顿了顿“不能摘吗”
佣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几乎崩溃“哎呦,别的花倒是没什么,就这株不能动。”
那不是让人更想动了么。
“为什么。”
宁思音好奇。
“这株是小三爷的心头好,花了大价钱让人培育的,养了好几年都没长出来,今年好不容易才开出来这么一朵,您怎么就给摘了呀。”
哇。
这么稀缺。
更想摘了。
宁思音手里的花,抬起眼睛,一脸乖巧地递给她“对不起,还给你。”
佣人“”
显然这位小三爷玩物丧志的形象深入人心,一朵花就搞得佣人忧心忡忡几度崩溃仿佛大难临头,战战兢兢双手虔诚捧着花去竭力挽救。
晚餐是与蒋二奶奶、蒋晖彦三人一起吃。
蒋晖彦入座时,衬衣领下滑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宁思音瞥见一眼。
是条项链,链子无甚特别,那个形状像是贝壳的坠子上头好像刻了字。
没来得及清,蒋晖彦已经将项链重新遮回衬衫里。
蒋晖彦的话一如既往的少,不过蒋二奶奶会说话,总能将话题恰到好处地引到两人身上。
“晖彦也是在加州留的学,比你早两年。
要是早些知道,应该那时就介绍你们认识,你一个人在加州读,有个人照应,你爷爷也能更放心点了。”
问及她的毕业事项,得知她下个月还要回加州办些手续,蒋二奶奶又道“刚好你五哥过段时间也要过去,到时让他陪你一道。”
一直一言未发的蒋晖彦似乎想说什么,对上蒋二奶奶的眼色,又没说。
宁思音礼节性微笑。
中间佣人跑进来不知在蒋二奶奶耳边说了什么,她脸上闪过不快,声音很低地说“那就去找。
那么大个还能不见了”
宁思音忽然想起上回那只膘肥体壮的大鹦鹉。
“二奶奶,你们家里养了一只鹦鹉吗”
“是有只鹦鹉。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