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院子在项府后方的边缘,一路上的家仆不多,遇见少爷也都毕恭毕敬的行礼,只是看到他那般不太高兴的表情,没有人敢搭话。
院子门口有两位项府护卫守着,看见项健走来立即行礼道:“少爷,那一人一猫就在屋内,分开绑在两根柱子上。”
“行了,你们俩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别跟其他人说。”
项健问得两人并没有其他人看见他们过来,于是摆摆手说道。
这处院子没有住人,自然也就没有家仆会过来,不会被打扰。
他走进院子,推门进屋,云奕和不听正如那护卫所说,被绑在两根不同的柱子上,此时都还没有苏醒的征兆。
项健先是偏头看了一眼不停,走到它身边蹲下,仔细地端详了半天,又闭眼嗅了嗅。
如若不是之前开口说话,这只猫和随处可见的普通家猫并没有什么区别,身上没有妖邪的感受,也没有灵气的波动,最多也只是比普通家猫多一些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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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回想起来,原来之前它确实能够听懂自己的话,并且和云奕也有交流,
不再关注它,转身走到云奕的身边蹲下。
此刻的云奕正披头散,他昏倒之前还在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并否认自己的目的是项燕,但是项健并没有相信,他仍然觉得云奕隐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人太过普通,如果丢在人群中都不一定能够被找到,越是这样看上去毫无威胁的,越有可能成为致命的暗箭,之前他的父亲就是这样险些丢了性命。
他将手伸进云奕的衣服里,在他怀中衣服夹层中摸索。
呼啦,一个装着碎银的钱袋子被掏了出来,缝制钱袋子的布料十分不错,以云奕一直展现的衣着人设来看,明显不正常,项健对他的怀疑更甚。
不过又在里面掏了半天,没有再摸出任何东西,这让项健有些恼火。
他不死心,如果不能找到他其他身份的证据,以他灵剑派弟子的身份,是不能够直接处置他的,最后还是要交给衙门同灵剑派交涉。
他双手掀开云奕上衣,在上衣里摸索,毕竟不是精致的丝绸,手感十分粗糙。
经过一阵仔细地,一点一点的搜查,项健还是有所现,他感觉到到这衣服内有一块摸起来硬硬的小方块,在贴近里面的地方。
不过在硬块附近没有摸到可以伸进去的口袋,他直接双手用力拽着内外衣衫,用力一撕。
刺啦。
比较结实的粗布衣被撕开,一块孩童巴掌大的绿色东西被带出,飞在空中。
项健伸手一巴掌将东西握在手中,在眼前展开手掌。
一瞬间犹如晴天霹雳,他双目瞪大,愣愣的站在原地,手心里躺着的,正是云栋留给云奕,埋在榕城孙府小屋床下坛子里的,那块雕刻着“云罗山庄”
的小小玉牌。
他托着玉牌的手在微微颤抖,瞳孔都有些失神,脸上有疑惑,有震惊,有惊喜,还有惶恐,表情十分复杂。
他吞咽了口水,收拾收拾情绪,又看了云奕片刻,立刻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附近没有家仆,他在府内走绕了几步,钻进了项府后院,项家老爷的书房。
这里是项家老爷平常会在的地方,除了项府管家和自家人,没有老爷允许,家仆都不能随意靠近。
门口没有护卫,也没有在外面看到管家,项健就这么走进院子来到屋门前。
咚咚咚。
伴随着敲门声,项健小声道:“爹,你在吗?”
“进来。”
屋内传来浑厚稳重地回应。
项健赶紧开门进去,立即关门,度很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项家老爷正提笔写着什么,看到项健的行为微微皱眉,带着些疑惑和训斥,开口道:“大半天的你来我这里,干嘛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成何体统。”
看到屋内没有除了父子二人以外的第三人,项健有些紧张的,小声说道:“爹,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着他从怀里将刚刚得来的小玉牌掏出,放在项家老爷的书桌上。
看到项健掏出来东西的第一眼,项家老爷就停住了手中的笔,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玉牌被放到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