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豫州杜念文,有礼。”
“杜念文是吧,说说你这位同乡最近一段日子去哪了?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最近就只有他昨天去参加的同乡诗文会,昨晚回来后,他就嚷嚷着要去报官。”
杜念文不假思索道。
“既然是同乡诗文会,你为什么不去?”
王一言追问道。
“这种会考前的文会,我向来是不参加的,再者临近会试,不如多温习一下功课才是正经。”
“你知道江向秋为何说要报官吗?”
杜念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只听得他嘀咕过几句,说什么太黑暗了,今年的会试白来了之类的话,哦,他还问我借过钱。”
“借钱?”
王一言与左修伦对视一眼。
“对,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足足十贯,就算是富裕人家,一时间也拿不出那么多吧。”
“十贯?!
临近会试,他不好好温课,凑钱干什么?”
左修伦觉得奇怪。
“他借钱,是在说报官的话之前还是之后?”
王一言插言道。
“是之前。
两位捕爷,这和江兄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王一言摆摆手:“你先出去。”
“哦哦,好的好的。”
等杜念文出去,把门关上,王一言看向左修伦:“左兄,你觉得这案子怎么回事?”
左修伦瞟了王一言一眼:“不好说,不好说啊。”
王一言微微一笑:“我看左兄分明已经有眉目了。”
左修伦缓缓摇头:“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可能连咱们两个都要埋进去。”
“哦?”
王一言似笑非笑道:“那左兄的意思是,上报?”
“目前看来,只能是这样了。”
左修伦叹了口气:“这事咱们接不住手。”
“赞同,不过要是上报的话,这事估计要不了了之,”
王一言颔点头:“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左兄想要永远待在通济坊这个小地方吗?”
“你什么意思?”
左修伦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