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靳静伤势痊愈,终于又不再以“独脚仙”
的状态示人。
上学第一天,她便带着篮球把我拉到了篮球场,说是要检验我这几天的训练成果。
虽然即将在靳静面前展示才艺,令我有些兴奋,但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并不多,于是又有些患得患失,怕运球都运不好,怕丢人丢到姥姥家。
我对靳静说:“每天就是拍球、运球,哪有什么成果?”
靳静不以为然,对我说:“你不知道,基础最重要,前期多花点时间打基础是对的;基础打得越牢,后面学新的东西上手就越快。”
说着便让我运球给她看,“你学多少就展示多少,不用怕,姐姐又不是外人。”
是的,姐姐是我内子。
我心里说,内定的。
“咦,你有没有发现……你好像长高了?”
靳静说着站到我身边,把手放到我头上,然后平移……手最终在她的耳垂边停下。
我看着她的手,目光却停留在她白皙得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耳朵上。
老实说,我还是很老实的,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女生的耳朵,所以也不确定别的女生是不是也像靳静一样,耳朵如此白皙、血管这样清晰。
我想有机会一定要验证一下,找个叫春娟或者莫玉露这样的女生——当然,曾小漫就不用了,要看她的耳朵我还不如去瞧瞧周威的……不!
算了,与其找周威我还不如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耳朵。
“你看!”
靳静重复着,手在自己的耳垂上比来比去,几次三番地碰到耳垂,那上面的粉色小耳饰晃来晃去的,就像靳静坐在我的车后座上,小脚也荡来荡去的……我感觉我的心,也是荡来荡去的,而且一不小心都不知道荡到哪里去了,找都找不回来。
靳静见我半晌没说话,呆了呆,终于发现我的焦距聚集于何处了。
她跺了跺脚(我真怕她等会又扭伤了脚)指着我说:“你在看什么呢?小屁孩!”
我的目光又从粉色的耳饰回到红色的耳垂——怎么一下子就红了呢?难道地球的温室效应就是这么被我看出来的?
“你还看!
你还看!”
靳静回过神来,伸手就要拧我耳朵。
“别!
疼疼疼!”
我惨叫,感受着靳静身上的气息,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疼了。
靳静轻轻喘着气,一下一下喷在我的耳朵上,我感觉耳朵好像被靳静拧成了鼻子的样子,竟然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香的味道。
老实说(又来了),认识靳静这么久(九天了,感觉都天长地久了)娇嗔的姿态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已隐隐有了一丝成熟女子的媚态,这发嗔的样子,看得我直发痴,连反抗都忘了。
想也不想,躲也不躲,我就回了一句:“我在看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你的耳朵才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