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醒来已又是日上三竿,阳光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只是昨晚喝了太多,加上与关羽一夜的互殴,此时着实是浑身难受,不愿动弹。
直到侍女壮着胆子进来,说房玄龄已在厅内等了许久,武安民方才远离了自己在这世界唯一的挚爱。
房玄龄老神在在的坐在厅内,见武安民出来,笑道:“将军的睡眠总是让人羡慕,玄龄已是不知多少年没有睡过懒觉了。”
武安民老脸一红道:“先生切莫调笑我,下次若有事,早点叫人把我喊醒便是,何必苦苦等候,不知先生有何事?”
房玄龄喝了口香茗道:“昨夜三更,陶公便顶不住,一命呜呼了。
可叹苦尽甘未来,人便已不在。”
武安民摇头道:“想不到居然如此快,那陶谦可是将徐州留给了刘备?”
房玄龄漏出震惊神色道:“将军的思维与见识,总是能出乎老夫意料,却又准之又准。”
武安民暗道这哪是我有见识,是历史书教的好,但当然不能对房玄龄说,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给刘备道个喜吧。”
房玄龄拦住道:“将军难道全然不惧?”
武安民哈哈笑道:“既然到了此时刘备还未行动,想必不是如此短视忘恩之人。
他以仁义待人,最重形象。
若在城内将你我二人杀了,他日又如何立足于天下,房先生大可放心。”
房玄龄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铲除我们,就有可能被我们反打一筢,刘备或许号称仁义,但在如此大的诱惑面前,未必便能谨守原则底线。”
“先生的意思是,我们不辞而别?”
“且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便出发。”
武安民沉思片刻道:“若我们现在出去,反而会激起刘备怀疑,认为我们有心夺城。
不如这样,先生先行离去,我去与刘备道别,有先生在城外主持大局,他们投鼠忌器,也不敢将我如何,若真有杀心,我独自一人,要打要逃,皆自在随意。”
房玄龄点头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老夫便不做将军的拖油瓶,现在就带人离开徐州城,于城外等将军回去。”
武安民没好气道:“先生似乎全然不关心安民安危,正常人不应该在此大表忠心表示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宁死不愿先出城么。”
房玄龄看看左右无人,趴在武安民耳朵边轻声道:“老夫怕死阿。”
说罢二人齐声大笑,一扫阴霾。
武安民又对房玄龄道:“安民还有一事要问先生。”
房玄龄头也不回道:“我就算提出强攻徐州,将军也必不会答应,何必浪费口舌,将军早早拜别刘备,准备返程才是,不然我家里那位母老虎,怕是要上天了。”
房玄龄前脚刚走,刘备后脚已到,连关张都未带,双眼通红,显然是一宿未睡又哭过一晚。
武安民行李道:“玄德兄此时应公务繁忙,何故又跑来找我这个闲人。”
刘备苦笑道:“备虽得一州之地,但却可能永远失去安民这个并肩作战的兄弟,当然要先来此与安民解释。”
武安民哈哈笑道:“天理循环,自有定数,老天让玄德进驻徐州,那玄德便一心将他管理好便是,何故在乎我这个寒民。”
刘备皱眉道:“安民还是恼怒玄德。”
武安民道:“安民岂是不知轻重之人,也是发自内心为玄德开心,心中不悦的,乃是其他事情,与玄德无关。”
刘备沉吟片刻道:“我师卢植,如今为朝内中郎将,广交天下有才之士,玄德愿修书一封,安民可拜于其门下。”
武安民震惊的看着刘备,拜师卢植,那便是与天下士族扯上关系,再不是寒民,刘备此举可说是帮他补足身份中最为不足的一面。
武安民想不到刘备居然如此够意思,开怀道:“玄德说出此话,可见是真把我当兄弟,不枉安民与你并肩一场。
但安民也曾拒绝孔北海好意,如今只得心领了。”
刘备也不再言语,洒脱道:“既然如此,备便预祝安民一路顺风。”
武安民好奇道:“玄德这是在赶我走?”
刘备笑道:“安民在此的诱惑实在太大,若再呆下去,备怕是忍不住掷杯为号,让两侧八百刀斧手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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