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走出房间,长长出了口气,自己两世修来的童贞,岂能莫名其妙丢在这里。
但回忆起刚才接触的柔软香嫩,又不禁有些回味。
武安民使劲摇了摇脑袋,暗道下次再来定要做好准备,给太史慈一个好看。
不然就这么被他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
突然一个声音传入耳内:“安民不和子义一起耍子,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赫然是郑和的声音,武安民听出是传音入密的功夫,也不敢回头乱看,而是当作无事发生般继续前进。
耳边郑和声音再次响起:“三楼最西春晓间,阎柔马上便到,安民可有兴趣听他准备做什么?”
武安民面不改色,换了方向,径直向西走去,发现最里一间已被人守的严严实实,便随意推开一扇空着的房间,闪身而入。
果然片刻之后一身黑衣的郑和便推开窗进入房间道:“闫柔约了大人物在此相见,安民可敢提前潜入屋内?”
武安民皱眉道:“我这一晚的邪火还没发泄,老爷子又让我去听床,也太不人道了。
万一这群人只是单纯耍乐,安民岂不是整晚都出不来还满身欲火无处发泄。”
郑和哈哈笑道:“原来安民并非不爱女色,只是洁身自爱。”
武安民老脸一红,感叹怎么今晚绕不开这个话题道:“老爷子莫嘲笑我,安民对男人可无半分兴趣。”
郑和从背后拿出一身黑衣道:“安民先换上,咱们从窗外试试。”
二人一身黑衣翻出窗外,紧贴墙面,来到春晓间的外面。
与夜色融为一体。
除非仔细观察,不然将极难发现二人身影。
郑和得意道:“这是老夫从洛阳带出的宝贝,不但毫无光泽,且还能根据环境略微变色,堪称偷听跟踪的不二法器。”
武安民点头道:“只是不知他约了谁,这一天难道有不少发现?”
郑和摇头道:“这老小子小心的令人可怕,老夫从未有机会接近过他,晚上来这里也是他下人出来预定时我听到的。
但只知约了大人物,但到底有多大,哪里大,却一概不知了。”
屋内终于响起开门声,脚步声却只有两个,一人开口道:“阎帮主果然神通广大,在下刚到右北平不过半日,便被盯上。”
另一个显然是阎柔的豪迈声音哈哈笑道:“公孙先生说的哪里话,你这等人物,到哪里不是满城皆知,雅萱知道先生到了,更是推掉一切恩客,转等宠幸,此时怕早已迫不及待了。”
声音浑厚有力,语气也极易让人生出好感。
公孙先生显然对这记马屁极为受用道:“不知阎帮主找我何事,若有公孙恭帮的上的地方,定然不敢推辞。”
阎柔责怪道:“公孙先生说的哪里话,阎某只是知好友前来,尽一尽地主之谊罢了,倒是公孙家若有用得到北水帮的地方,才要尽管开口。”
又是一阵寒暄后,公孙恭果然说话:“最近右北平城内可是不太平。”
阎柔道:“城内大事将近,自然暗流涌动,只是不知公孙先生问的是何事?”
公孙恭道:“阎帮主想必也知,血盗前些日子居然敢在我辽东下手,动了我大哥的东西,这次我来,便是奉命要让这伙人彻底消失。”
阎柔笑道:“找血盗自然该去白狼山,他们哪来的胆子进我右北平城内。”
公孙恭笑道:“据说血盗接到一笔报酬极为丰厚的生意,点子便在这右北平城内,阎帮主竟然没收到风声么。”
阎柔震惊道:“竟有此事,阎某确实不知。
右北平城内若真有人敢与这臭名昭著的血盗合作,着实是自掘坟墓,若被人知道,难道不怕惹起众怒么?”
公孙恭也不追问,笑道:“此消息并不确切,说不定只是闲人乱语,阎帮主若不知,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如早点将雅萱叫进来,看看这小骚蹄子胖了没有。”
二人淫笑中,开门声传来,一时满屋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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