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金锏照头劈下,卷起地面的砂石碎屑乱飞,蓄势已久的一击果然不同凡响,尽显高手风范。
武安民嘴角微微上扬,斩将终于挪动,全身内劲灌注在斩将之上,准确无比的敲在金锏之上。
“当”
的一声,枪锏相触,发出震天般的巨响,武安民只稍稍退了两步,乌延却被震得倒飞出数丈。
高下立判!
但在场之人仍旧认为武安民必败无疑,因这不是生死决斗,乌延绝非十招可轻易收拾的庸手。
乌延却全然不敢放松,落地后仍是金锏连挥数下,防止武安民偷袭。
而就在他停下的瞬间,武安民终于动了!
“第二招。”
武安民人随话动,长枪如电般便已刺向乌延,取得正是他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瞬间,乌延急切中提起金锏,又是“当”
的一声,这次却不像第一声般震耳欲聋,更像是钝器敲击的闷响,乌延又是退了三步,武安民得理不饶人喝道:“第三招。”
长枪如离弦之箭般再次刺向乌延,却在间不容发的瞬间脚尖轻点飞至乌延头顶,斩将照头劈出。
乌延不愧顶尖高手,面对武安民这近乎垂直的变招居然毫不慌乱,金锏举至胸前再次与武安民硬拼一记,乌延站立不住,双腿一软,单膝跪地。
武安民毫不留手,抬手又是三枪连环劈出,分刺乌延头顶喉结膝盖三处。
乌延在此绝境时刻爆发出十二成的反应与功力,全靠腰力向后翻出不但避开这三枪,且金锏横扫而出,正中武安民斩将枪杆,自己则趁反弹之势向后又滚数米,且让武安民也无力追击。
二人终于散开。
旁人看去乌延显然吃了大亏,不但跪倒在地且又翻又滚无比狼狈。
武安民则将乌延从场地一头直迫至另一边,威风凛凛大出风头,若非十招之约,今晚着实是他立威乌桓的夜晚,但如今却可能身败名裂,成为大吹法罗之辈。
乌延此时却是心中摇摆不定,武安民开战之前的威压与开头一击确实让他深感无力,可之后越打越觉得武安民后继无力,至最后自己绝望中的反戈一击更是感觉武安民内息断断续续,不但未对自己造成伤害,且自己还让他吃了小亏。
若武安民真是强弩之末,自己若是借机将他击杀,在场诸人没一人可说,全是武安民自取其辱,可若他是扮猪吃虎,自己岂不是落入圈套。
正思虑难定时,武安民声音再次传来
“第八招。”
斩将几乎瞬间便已出现在乌延面前,乌黑的枪身遍体冒出刺眼的光芒,看起来夺目缤纷势不可挡的一击在乌延眼中却远不如先前几枪凌厉,生出自己可轻易抵挡的感觉,无论变化路数后招尽在自己脑中出现,乌延再不犹豫,金锏直直刺出,锏尖与枪头精准的刺在一处。
乌延亲眼看到武安民在接触前一刻眼中漏出的震惊与挣扎,显然一直稳守的乌延居然会反击大出他意料,果然武安民已然是强弩之末,略一接触斩将便脱手而出,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向后飞退。
果然武安民连番血战后已是彻底的强弩之末,此时已是油尽灯枯,乌延再不犹豫,持锏闪步追上,照着武安民太阳穴便是一锏砸下,势要趁机夺他性命。
远处的楼班托雷等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目瞪得极大,显然料不到武安民为何败得如此又快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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