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道:“不过就是宽厚仁义,爱民如子,幽州百姓在他治下大有可为。”
赵云摇头道:“并非如此,我少年时从小便听惯了大汉江山如何美妙如话,高祖武帝光武等人雄才大略,对内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对外四方来朝,莫敢不从。
且我年少时的冀州,更是丰衣足食,平和快乐,百姓从不用为生计担忧。
可我中途去外学艺归来,不过短短数年时间,先是黄巾四起,再是董卓不臣,大汉四百年基业居然短短数年时间便辉煌不再,似乎一夜之间便积重难返,皇室倾颓,中原地区更成了人间鬼域,千里无人烟,白骨露于野。
那时我便发誓,要让汉室重回荣光,让百姓再次安居乐业。”
武安民看赵云双眼盯着桌子一动不动,知他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之中,不愿打扰他,半晌后赵云继续道:“所以我走遍天下,希望能寻找合适之主,可与我共谋大业,最可靠的自然还是刘家子嗣,可西川刘焉贪婪成性难堪大任,荆州刘表虽治世能臣,但乱世中却缺了些狠辣果决。
就在我彻底绝望回到常山时,却遇到了公孙大人,那时的他并不像现在这样,雄才大略,心有城府且一身热血愿以身报国,我和他结为知己,转战四地。
直到遇见刘州牧,行事果决,待民如子,治下幽州从天下最为贫困积弱的地方,变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兵强马壮。”
武安民道:“所以子龙你便认为刘州牧会是那个正确的人,可带领你们从上而下捡除奸佞,拨乱反正,兴利除弊,完成你的大汉梦,对么?”
“大汉梦?”
赵云细细思索着这三个字,苦笑道:“你说的不错,或许这确实我的一个梦,一个四方来朝天下太平的强汉梦想。
可这个梦终究要被噩梦或现实惊醒,事实证明我错的厉害,人总是会变的。
公孙大哥便的越来越贪恋权势,听不进人言。
刘州牧也变得越来越多疑敏感,安于现状。
当矛盾越来越深,不知从何时开始,居然已是水火不容。”
武安民淡淡道:“可子龙是否想过,这个天下其实早已不再属于汉室。
百姓心中的汉室已不再是汉武时的汉室,而是十常侍的乱政祸民,是董卓暴虐的倒行逆施,汉室在百姓心中已经等同于猛虎与噩梦。
纵然真的杀了李郭二人,还有袁家兄弟,曹操马腾,谁又能保证他们不是另一个暴君?汉室这条大船,早已千疮百孔不堪重负,百姓则是如滔滔的浪潮一般,早晚会将他彻底掀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赵云一遍遍的重复着八个字,眼中的神采越来越弱,却再说不出话来。
武安民又道:“我心中所想,却只是要还这天下一个清平,我想要一个太平盛世,我不在乎谁是皇帝,百姓也不在乎。
百姓在乎的是谁给他吃,谁让他过得幸福,皇帝姓什么,不过是个代号罢了。”
赵云身体巨震道:“阁下究竟是谁。”
武安民知道再藏无用,撕下胡须道:“在下青州武安民。
来此是受人之托恰巧路过,绝非要对幽州有任何图谋。
最少这趟没有。”
赵云瞪大了眼睛,突然笑道:“早该猜到,能叫子义的除了东莱太史慈,还能是何人。
这天下有武青州这等见识的人又能有几个。”
说罢看着武安民淡淡道:“武青州果然一表人材,不同凡响,今日一聚,子龙心中茅塞顿开,实在开心。
既然武青州信任子龙,子龙也必将保密,不告诉任何人武青州在此,只要不是对我幽州百姓不利,子龙自然睁只眼闭之眼。
若有需帮助的地方,也可尽情开口。”
武安民站起肃容道:“子龙看得起安民,那何必在此受这个夹板气,不若与安民同去青州,再谋大事。”
赵云拒绝道:“并非子龙不识抬举,只是公孙大哥他仍未彻底让子龙绝望,我仍相信他可与刘州牧再度和好如初,并肩作战,到时如若需要在战场对垒,子龙必不忘武青州今日所教。”
武安民拱手道:“既然如此,安民便不再叨扰,免得子龙难做,子龙只需记得我青州大门永远为你打开便是。
我们三人便告辞了。”
太史慈与郑和站起身,也同赵云告别,只有太史慈喃喃道:“这公孙瓒与刘虞装什么,结果不还是连帐都没结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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