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陆正平绕远去了市里最大的市场,买了烧鸡、猪头肉、烤鹅……大包小包的拎着回了家,路过小卖店还特意买了些店家推荐的孩子爱吃的零食。
他抢着做好饭,哼哼着小曲摆好碗筷,招呼着吃饭了。
他喊了几嗓子见没人回应,于是扔下了手里的筷子,走回到自己卧室。
陆正平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推了推躺在床上的白英。
他看着她已经肿的老高的眼角,挪了挪视线,商量道:“吃饭吧。”
白英狠狠挖了他一眼,将被子大力的拉起来,赌气的盖在头上。
陆正平撇了撇嘴,试着拽了拽,见白英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接着他推开陆菲卧室门,教训道:“没听见啊,快,吃饭。”
房间没开灯,陆正平借着客厅的灯光看见陆菲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向了自己。
他站在门口眼神由明转暗,最后握了握拳头,使劲摔上了门。
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饭桌前盯着满桌的饭菜看了一会儿,直到菜的完全没了热气,坐直了嘟囔着骂了句:“不他妈吃拉倒,省了”
。
他骂完抓起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哐的砸在了饭桌上,玻璃杯的杯口被震的碎开一半,割破了他的虎口。
陆正平看着血从伤口汩汩的冒出来,一脚踢飞了身旁的椅子,接着他起身踹开卫生间门,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用力的扔在了地上。
陆菲躺在黑暗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透过房门玻璃漏在墙壁上的一点光亮,听着房间外被陆正平制造出的哐哐当当的声响。
她安静的缓缓呼吸着,直到最后听到了,大门砰的一声巨响和陆正平一连串下楼的脚步声,才慢慢的呼了一口长气。
陆菲在家养伤的几天,只要陆正平在家,三个人基本不会说话,甚至不会发出声响。
所以只要他在家,家里总是冷冰冰的安静着。
大概是厌倦了这样的气氛,后来几天陆正平干脆也不回家了。
他不在家,白英总会换着花样的给陆菲做吃的。
今天炖排骨,明天酱鲫鱼的。
她不知道听谁说的喝猪蹄汤对伤口好,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两只,回家后用小镊子一点一点的拔毛,又悉心的炖了好长时间。
陆菲趴床上写着地理卷子,白英用毛巾垫着端着碗,一脚踢开陆菲卧室的门,招呼着陆菲赶紧起来尝尝。
白英一手端着碗,一手用勺子舀了汤,吹了吹送到陆菲嘴边,陆菲闻着汤的味道不太好,油腻腻的,但又不忍心拒绝,她凑上前喝了,竖着拇指夸赞道:“妈,真好喝,你快尝尝吧。”
白英听见陆菲的夸赞得意一笑,她的眼角还没完全消肿,笑起来眼睛挤成一条缝:“那是,也不看我费了多大功夫。”
说着自己舀了一点尝了尝。
尝完白英朝一侧呸呸的吐了两口,脸上变了变色嫌弃的说:“怎么这么咸,我没放多少盐啊。”
陆菲爬起来看了看问:“这汤,颜色挺别致呀,我看电视上不是白的吗?”
“我自己创新,滴了两滴酱油。”
“两滴?”
白英撇了撇嘴:“半瓶,行了吧,那酱油就是调调颜色,一点不咸。”
陆菲连连点头:“是是是,不咸不咸。”
白英想了想:“要不我再加点水?”
“……”
那几天的时间就在这样平淡的小事当中耗尽了,下午,白英看电视看累了,会和陆菲一起窝在床上翻翻书。
阳光透过窗,在陆菲的床上留下暖洋洋的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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