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多天,慈眉善目、乐于沟通、具备亲和力的英明汗努尔哈赤,正襟危坐在他的御案上,和各路使者们敞开心扉,长时间交谈,帮助大家解疑释惑。
对辽镇那些远方亲戚,英明汗是这样说的:
汝若战,则吾兵所发之箭,岂有目能识汝乎?中箭则必死!
若出降,吾兵亦不入城,汝所属军民皆得保全!
英明汗还拿出他的汉人女婿李永芳的事迹,给犹豫不决的辽镇忠臣们举例说明,以打消他们的疑虑:
若(你们)不战而降,必不扰尔所属军民······尤超拔(提拔)之,(大汗与你)结为婚姻,岂不美哉?
对于那些还未归附的地方豪族代表,努尔哈赤表示,不要担心你们房产会成为我的,你们都是大汗的子民,一律平等。
总之,后金军攻占辽东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解放大家的。
当然,对于某些势力,大汗也不乏威逼恐吓之词。
比如他警告从汉城密行前来议和的朝鲜使者说,大金诸生勇士(真夷战兵)在浑江斩杀五千朝鲜兵,算是对姜弘立这个叛徒的惩罚(姜弘立曾答应配合后金击败大明),朝鲜若再敢援助明国,汉城便将不保,大汗会亲自将李晖脑袋砍下,当夜壶用。
();() 总之,萨尔浒后,在英明汗的各种操作下,后金势力进一步扩张,已经兵不血刃,占据了很多地方,收下了一众小弟。
大金上下军民振奋,连包衣阿哈们都表示要努力发光发热,多喂马劈柴,奉献自己所有,让主子们早日占领辽东。
不过今日,汗王大殿中,气氛却有些凝重。
御案上,端坐着金国大汗努尔哈赤,御案底下放着五个座位,从西往东,依次坐着正红旗主和镶红旗主代善、正白旗主皇台吉、镶白旗主杜度、正蓝旗主莽古尔泰、镶蓝旗主阿敏。
后排站着阿巴泰和德格类两个小旗主。
万历二十九年,大汗设立黄、白、红、蓝四旗,万历四十三年,为进一步分化旗权,增强汗权,又增设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四旗。
四年过去,八旗制度已颇为完善,努尔哈赤自领最强大的正黄、镶黄两旗,其他几位贝勒统治各旗,各旗相互牵制,彼此独立,共同组成了后金最高权力中心。
女真以西为贵,大殿西墙放置着一尊萨神位。
头戴神帽,身穿神裙,腰系腰铃,手拿神刀神鼓的萨满巫师,和着原始节拍,在大汗和众贝勒面前做起了萨满仪式。
女真信奉萨满,权贵尤其如此。
类似今天这样的祈祷仪式,从五世祖董山那个时代起,便开始在爱新觉罗家族中盛行。
当各位贝勒聚精会神,聆听萨满神谕时,坐在次位的皇台吉竟然嘴角上扬,隐隐有些不屑。
黄台吉今年刚满二十七岁,是努尔哈赤的第八子。
不同于其他兄弟的粗鲁无礼,黄台吉眉清目秀,行动稳健,举止端庄,丝毫不见女真人身上自有的各种陋习。
他热衷学习汉文化,而且聪明伶俐,耳目所经,一听不忘,一见即识。
并且和其他贝勒兄弟不同的是,他还识字。
这样的仪式,从记事起,黄台吉已参加过无数次,现在越来越觉得厌烦。
他不明白,为什么十几万人的前途命运,要让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来决定。
虽然最后决策是由活人(大汗与几大贝勒)决定,不过这些只会跳舞的萨满确实令人讨厌。
“只能有一个声音让大家听到,不是神。”
黄台吉心里默念。
风吹过,大殿东南角,索罗杆发出低沉的呜呜悲鸣(女真神物)。
八贝勒抬头望向几位如痴如醉的兄长,继续思索大金的未来。
“如果我当大汗,一定要驱逐这些妖人!”
漫长的萨满仪式接近尾声,萨满舞步越来越快,表情狰狞,最后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片刻之后,她又清醒过来,瞳孔发散,手指在盛满沙子的木盆内乱画,这个简单的肢体动作仿佛耗尽了她的生命力。
再次昏倒后,两个戈士哈匆忙进来,将这女人抬下去。
仪式终于结束,黄台吉如蒙大赦,转身望向几位贝勒。
代善仍旧是意犹未尽,这也难怪,大贝勒最喜欢看萨满仪式,每次都要看到萨满彻底昏迷才会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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