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的气息,逆流成河。
手掌瘙痒,毛细血管充斥血液,折射灯光的玻璃可乐瓶逐渐见底,荧幕右下角的数字,生冷的时间慢慢衰亡,与我们无关。
那空中透明丝线,交绕婀娜,绷紧的能弹出音响,穿透肉身,进到骨头里。
一局结束,气泡和吃下的不明食物膨胀,奔向厕所,识别不出干净肮脏,锁上门,面前墙壁瓷砖白亮。
有人说,洁白的东西永远干净纯粹。
真好。
面前几行小字,闪着不一样光芒:
“所以千星落何方
单骑日天又何妨
抓住雷鸣声中的
每一丝昨天的残阳
疯狂一世我依仗
灯塔有我又怎样
把灯体面地点上
守护小小的梦想
愿每个星野都在夜里燃起篝火
少年还是一米六渐渐迷失自我
愿每个城市上空都有千颗星在闪烁
那是美丽的未来正在召唤我。”
忘记周围恶臭,提上裤子,生理欲望舒畅,身躯各处依然不可理喻地臃肿膨胀。
“再来一把撤了,困了。”
马浩天说。
“没问题,我们俩还能扛住,呵呵。”
宋云哲说。
我感觉不到累了。
“那个,这是我打工攒下的一些钱,你拿着去买自己喜欢的小说,要努力!”
“咱仨,就永远这样吧,咱们都能出奇迹的。”
“嗯!
就这样!”
一起说,一起碰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