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萱顿了顿,“你小姨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邵廷和她说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说的,但姜惠说话时有提起这件事,明显知情。
向萱呛红的脸颜色慢慢淡下来,问:“你做好准备了么?”
姜蜜抿唇,“我也说不准。”
什么是做好了准备,什么又是没做好准备,她讲不清楚。
想到要去见他的家长,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尤其那是他家话语权最重的人,还是他的长辈。
向萱上心起来,“见家长不是开玩笑的,衣服,头发,包包,还有配饰,哪怕是细节也得仔细仔细再仔细!
还要事先准备了解一下他爷爷的喜好,不然贸贸然去你手足无措不是要出丑?”
她说的在理,姜蜜听着头都大了。
沉默间,闲得没事干的向萱当即拍板,“废话不多说,都交给我了,我这人虽然不得长辈喜欢,但是对于长辈们喜欢哪一款还是知道的。
我扮不来,绝对给你好好扮上!”
说一不二,立刻行动,结账出了餐厅,姜蜜被她拉去逛商场,美其名曰——置办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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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向萱的一通话,姜蜜对这场即将到来的会面越发觉得忐忑,东西都买好,包括给老人家的见面礼,全都准备齐全,还是不放心。
邵廷的爷爷邵均仪,年轻时候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商场上赫赫有名,有些实力和见识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这样一位老人家什么没见过?
姜蜜心里没底的情绪一会儿比一会儿严重。
饭局安排在晚上,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但邵老爷子还是很重视。
姜蜜在家准备了一上午,谁知中午忽然出了事——
刚出医院没多久的姜惠摔了腿,又往医院去,二度进宫。
他们住在这栋楼的最顶层,楼上多一个阁楼和一片屋顶阳台,临近春节,姜惠在阳台晒了一竹竿的腊肉腊肠,这是在老家时就有的习惯,常德顺也是穷苦出身,这些在大城市显得略接地气的行为,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最朴实的习俗和记忆。
结果就是在上顶楼仰头取腊肠的时候弄伤了,下过雨之后特别滑,姜惠一时没站稳滑了一跤。
手忙脚乱把她送到医院,缴费挂号看骨科,拍了两个片子又照了磁共振,大夫看完诊断结果,摸了摸姜惠的骨头,得出结论:“骨头没伤着也没裂,脚会疼站着没办法用力,是因为韧带拉伤,可以住院也可以回家休养,开一些药吃着,再用冷敷和药膏消肿。”
才离了医院没多久又来,姜惠当然不乐意,她想回家,常德顺却不肯,要求她住院。
转移到病房的途中两人还在拌嘴争执,一个不想麻烦,一个不想留下病根,出发点都是为了对方好。
姜蜜去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握着手机纠结了好久。
缴费成功,姜蜜拿着收费单,等电梯时还是给邵廷发了条信息。
“小姨弄伤腿进医院了,我晚上可能来不了,替我向你爷爷说声抱歉。”
消息发出后,电梯到达,里面没信号,直到到达姜惠病房楼层,信号才一格格恢复。
邵廷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姜蜜声音微低,一一答了他的问,他也没有强行要求,叮嘱她好好照顾小姨,说隔天有空就来看望。
姜蜜松了口气,回了病房,在床边作陪一待就是一下午,从一点多直接守到了五点半。
姜惠注意到天色,见时间已然接近晚饭的点,看向姜蜜:“你怎么还在这?”
姜蜜削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继续,“我跟邵廷说了,晚上我去不了。”
“为什么去不了?”
“小姨你弄伤了,我在这陪你……”
“不用你陪。”
姜惠打断她,“和他约好就约好了,好端端的忽然爽约,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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