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黛玉现今侍奉老父,照料幼弟,虽伤母逝仍未上学,却有林隽每日陪伴,又有宝珠共同料理事务,偶有风寒,数日即愈,养好精神后,便叫林隽早日上课。
林隽每日勤练字早读书,未曾荒疏功课,上学后竟跟章盛一般进度,西席甚是夸赞。
转眼十月,天气愈加寒冷,这日放学回来,林隽回房未见林秀,问了玫瑰后才知抱到黛玉房里,便抬脚过去,自黛玉满了七岁后,两人连同宝珠姐弟都搬了房舍,都是另门别院,唯有黛玉挪到了贾敏院中房后的三间抱厦内,林隽住在正堂后院夹道中的一所小小院落中。
穿过夹道,到黛玉房中,满目盈满诸多绸缎布匹,林隽奇道:“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黛玉身旁在榻上挥舞着拳头的林秀与林隽最是熟悉,闻得他的声音,立即张嘴露出两颗米粒儿似的牙齿,依依呀呀地叫唤,口水流满了脖上的围兜。
林隽忙过去抱起他,他嘴角立即露出两点梨涡。
黛玉听了他询问的话,嗔道:“你竟忘了?这已是年下,京城外祖母家的年礼该送了。
咱们家守丧,过年比旧年冷清些,人虽不能出门,各家各户的年礼断不能忘记,反叫人笑话。”
林隽恍然大悟,探头去看礼单,正是送至荣国府的,倒比旧年厚了两分。
黛玉一面誊写礼单,一面解释道:“今年外祖母来接我们过去,到底是一番好意,咱们没去,辜负了老人家的心,礼就厚些。
正经说起来,咱们送礼的不多,除了几家亲戚外,余者都是他们送礼咱们回礼,等他们送了年礼再比照着礼单回礼,不厚不薄。”
林隽极口称赞,道:“姐姐的手段越好了。”
黛玉苦笑,神情低落,道:“什么好不好?到底比不得妈妈在世时的周全。”
林隽见她又思念起贾敏来,忙解劝道:“我倒觉得姐姐想得比我周全,我现今除了上学,竟是什么都不知道,险些连送年礼的日子都忘记了。”
黛玉愁苦略散,拭泪嗤笑道:“你又没学过管家,怎能记得?你还是只管读书的好。
我见你近来字虽然长进了,文章也说得上中规中矩,但是诗词竟没半分灵性,爹爹知道后一头雾水,怎么咱家偏就有你这么一个不善诗词的?”
林隽嘻嘻一笑,他现今能做出文章来,心里已经暗暗佩服自己了,诗词?再说罢。
见状,黛玉叹道:“咱们这位先生除了教导你读书识字,别的竟不能,爹爹昨儿还说等出了孝,给你拜个名师,琴棋书画都该学了。”
林隽顿时瞪大眼,奇道:“学琴棋书画作甚?”
心下不由得想起黛玉往常随贾敏学些这些东西时,拉着自己作陪,如今略有小成,他本身极擅棋道,他一直认为女孩儿们学一点子陶冶性情便罢了,他还奇怪黛玉怎么带他一起学,没想到考科举竟得学这些杂学!
黛玉面色如常,好笑道:“君子六艺,你才学几样?难道你日后出门,与世交好友相遇,只谈做文章不成?别人说起琴棋书画,或者鉴赏古玩,你一点儿都接不上口,岂不让人笑话死,说你是个不通世故的书呆子?先前妈妈见贾先生和现在的李先生都不教这些,才在教我时叫你一起学些根基,到底,你不该跟妈妈学的,偏爹爹公务繁忙没想起来教你。”
“有理。”
这实在是太有道理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朋友一处吃酒,人家高谈阔论,自己只能听不能说,真真失礼。
果然是因为现代人早就怠慢了传统文化,所以聚会时大多男人说宝马女人说香奈儿么?
黛玉笑道:“现今虽没先生教你,好歹别搁下了。”
林隽点点头,他本身就精棋道,这是和他家老爷子学的,现在经常见到名家真迹、古董珍品,眼力也有一些了,书法一直苦练不止,略有风骨,丹青和乐器却都差了许多。
怀里的林秀挥舞着拳头,似是赞同。
林隽捏着了弟弟的小拳头一下,拿了个小拨浪鼓塞在他手里,却被黛玉阻止,道:“你别给他这个,给他什么都拿在嘴里咬。”
林隽一看,只见林秀正把拨浪鼓往嘴里塞,无辜地回望着他。
黛玉走过来拿走拨浪鼓,林秀手里一空,立即哇哇大哭起来,慌得林隽忙叫奶娘道:“他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厉害?”
奶娘笑道:“想是二爷想磨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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