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管家来报,刘御史夫妇既惊且奇,顾不得留饭,忙忙地打点车马,又赏赐了来往跟随服侍的丫头车夫下人一些钱,送黛玉和林隽回去,唯有刘荣一人闷闷不乐。
幸而当朝有名的权贵显赫之家的府邸都在附近,少时便回到了长公主府。
来宣口谕的乃是大明宫掌宫内监戴权,就是原著中来祭秦可卿给贾蓉捐了官儿的极得势的宦官,因永辉长公主不在家,故由王侯夫人请吃茶,林隽跪下接了圣谕,方再三谢过。
戴权笑眯眯地道:“请林大爷早些进宫。”
林隽忙道:“请老内相稍待,小子且去换一件衣裳,以免污了圣眼。”
戴权一想不错,林隽才做客回来,满身尘土,到底不能再穿这身衣裳去面圣,估摸着时间,这会子朝会还未散,便答应了。
黛玉一面催促林隽去换衣,一面与跟在身边的两位教养嬷嬷使了使眼色,两人心领神会,她们早已教导过黛玉许多官场宫内的规矩进退,兼之又认得戴权,遂满面春风地过来与戴权寒暄,又封了一份茶钱,戴权愈喜悦起来。
林隽疾步回屋,芙蓉水仙等丫头并没有跟他出门,早已预备好了衣裳鞋袜荷包扇套。
林隽匆匆换罢,对着穿衣镜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并无疏漏。
芙蓉道:“荷包里装了许多小金锞子,大爷别忘记了。”
这是给宫里太监的赏钱。
林隽何曾不了解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摸了摸沉甸甸的荷包,点头道:“知道了,你一会子去姐姐那里,叫姐姐别担忧,横竖师父在宫里还没回来呢!”
在宫外下车,穿过层层侍卫,随着戴权亦步亦趋地进去。
林隽丝毫不敢左顾右盼,不愧是皇宫,高墙厚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森严之至。
越过数道宫墙,来到大明宫前,除了宫门前的护城河和河上的桥外,路上不见一株花木,不见一口水池,满目尽是层叠青砖,以及门前两侧的大水缸。
当朝虽在明代之后,取代了清朝,但皇宫并非明代遗留的紫禁城,而是在紫禁城的基础上扩建了四倍,皇帝执政的宫殿亦非乾清宫,而是他如今抵达的大明宫,据说,唐代的大明宫,便是紫禁城的四倍之大。
那么,宦官中戴权定然是最得势的一个,让他来宣口谕召见,足见徒坤对自己的重视。
想到这里,林隽不由得出了出神,不知徒坤召见自己所谓何事,只听戴权含笑道:“林公子稍等。”
进了宫,他便不称林大爷了。
林隽忙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地台阶下站着晒太阳。
彼时还未进七月,六月下旬骄阳似火,又没有树荫乘凉,不消片刻,林隽便已汗湿纱衫,额头上密密一层汗珠,他几时吃过这等苦头?可惜皇权至上,只能老老实实地候着。
有大明宫侍卫守着宫门一同作伴,且还纹丝不动,林隽心里顿时好受些了。
虽然大明宫龙禁尉在御前行走,极得圣人青睐,且升官迅,但是如今瞧来颇为辛苦。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林隽觉得自己认为辛苦,他们未必如此,这御前的龙禁尉可不是谁都能跻身进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戴权方从宫内出来,宣林隽觐见。
一进去,清凉之意扑面而至,林隽瞬间觉得浑身舒泰,却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后,便听得头顶一声轻笑,道:“平身。
朕初次见你时,你还是小小的个儿,没想到几年不见,模样儿越出息了,倒有汝父几分风采。”
徒坤的声音清脆爽朗,满是柔和,似乎听不出一丝居高临下的味道。
“陛下过奖了,草民不敢当。”
对于皇帝的称呼数不胜数,正面的、私下的都不相同,林隽掂量再三,选了个目前来说最恰当的。
徒坤毕竟高高在上,自己确实在台阶之下。
林隽回答后,也不敢抬头,只能悄悄抬眼,轻轻一瞥后立即低眉顺眼,入目只见徒坤身着盘领窄袖黄袍,头戴折角向上乌纱翼善冠,束着金玉琥珀透犀带,端坐在凉榻上,年纪虽轻,容貌又清俊,却端的威严无比。
“坐罢。”
徒坤命人给林隽设座,林隽谢恩后方斜签着坐下。
看到他毕恭毕敬的模样,并没有依仗着从前提点的几句话就自以为是,徒坤眼里的笑意又深了些,道:“朕还记得你小时候靖安侯收你为徒,你说不肯远离父母,如何近日忽然进京了?若不是靖安侯说起,朕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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