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达西北角,彼时此地已围满了村民,却都不敢靠近挖出来的地基坑,见到黄老和柳湘莲林隽等人过来,忙都纷纷让开一条路。
林隽近前一看,只见地基坑里露出一个骷髅头,泥污斑斑,几根白骨散落在散开的泥土里,森然可怖,骨头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皮肉,连衣物也腐化得所剩无几,想来是村民害怕,见到几根白骨便立即住手,不敢再挖了,是以没有挖出全副尸骨。
柳湘莲一见这等场景,连忙用手捂住林隽的眼睛,道:“你小小年纪的,还是离远些。”
在说话的同时,他扯着林隽往后退。
林隽如何肯离开,用力掰开他的手,道:“我不怕,你快松手。”
他还想一展身手呢!
见到尸骨他就想起了自己前世未完的职业,让尸骨说话,为自己洗冤。
柳湘莲一怔,拉着他的手不松反紧,眼里闪过不赞同的神色,道:“你不怕什么?我瞧着腌臜可怖得很,这些都是衙门的事儿,你能做什么?还是快快让开,等衙门派人来再说罢。”
说着问报信的村民道:“可打人去衙门了?”
那人忙道:“刚现尸骨就打人骑驴去了,路程有些远,不知何时能到。”
林隽力气不及柳湘莲,在他们说话间,已被柳湘莲拖离了地基坑。
原本跟着林隽出门的张桂等小厮家人乍见尸骨,又见林隽言语举动,早惊得魂飞魄散,忙忙地围了上来,挡着不让他看,“我的大爷,这些东西哪里是小哥儿们能看的?快随着柳二爷避开,不然小的们回去,老爷皮还不揭了小的们!”
林隽苦笑,他见到尸骨心中便蠢蠢欲动,可是这些人怎么都拦着他?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我常跟师父看些杂学,洗冤集录也看过不下百遍,是想印证书中所言。”
张桂等人大吃一惊,道:“侯爷怎么教大爷看这些杂书?验尸可都是贱役!”
柳湘莲听了,双眉一轩,别说他这样的世家子弟了,便是大户人家的仆从,也是瞧不起衙役、仵作之属。
林隽不悦地道:“贱役又如何?宋慈宋大人还是进士出身呢,照样亲手验尸破案!”
柳湘莲见他满眼敬意,使得极秀之脸熠熠生辉,忽然心中一动。
不过即使如此,柳湘莲仍未松手,林隽焦急得不行,拉扯间,忽听一阵马蹄声传来,不觉奇道:“报信的才去了多长功夫,现今就赶过来了?”
柳湘莲蓦地松开手,林隽没留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站稳后,林隽横了他一眼。
柳湘莲现自己的罪过,连连道歉,笑道:“好兄弟,是我的不是。
不过离衙门有些路程,大约来的人不是衙门里的。”
林隽朝来人看去,等走近了,顿时惊叫起来:“琏二哥哥?”
柳湘莲一愣,问道:“你认识?”
林隽点了点头,笑道:“是我大舅舅家的表兄,今年才升任长安县的县令。”
黄老在一旁听完,拍腿道:“原来咱们的县令大人是林大爷的表兄?咱们这个黄家村就是隶属长安县。
真不愧是一家人,生得人物儿风流,说话儿和气,赈灾时亲自过来了呢!”
林隽满脸诧异,但闻得黄老如此夸赞贾琏,心里也不觉为之欢喜。
柳湘莲却道:“这倒奇了。”
林隽正要问他何出此言,贾琏等人已骑马近前,穿着六品官服,披着大氅,越显得举止风流,人物出色,较之林隽上回所见,越稳重了。
一眼与村民穿着打扮不同的林隽和柳湘莲二人,贾琏很是吃了一惊,他几年不在京城,却不认得柳湘莲,但见到林隽,自然欢喜无限,忙跳下马上来抱住林隽,道:“林兄弟,大冷的天儿,你怎么出城来了?姑父和妹妹竟放心你?”
林隽有些苦恼,他人小个矮,身材长成同辈世交,谁见谁抱他。
拍拍贾琏抱住自己的手,林隽笑道:“玉不琢不成器,总得出来见识见识。
家父和家姐都放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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