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就成了贪恋欢爱的女子了。
那些话,虽是他逼着她说的,可她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抗拒,甚至会以自己能使得他尽兴而暗自得意和自豪。
床榻上,她爱他的健硕和持久,可是事后她又后悔,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太、太y靡了。
凤移花哈哈畅笑,从心到身都快乐起来,搂着她,翻过身压在身下,继续逗弄,“小乖乖,你就从了爷吧。”
边说边笑,看着她羞恼的马上要哭的模样,实在是爱不释手,揉搓着,搂抱着,真恨不得把她变成香囊随时带在身边。
精魅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他凤移花本就邪妄,妖如何,鬼如何,但要他喜欢便会捧在手心里捂着,含在嘴里宠着,谁敢说个不字。
青阳侯府,花大naai歪在榻上生闷气,脚踏上坐着的大丫头兰翠正拿着小剪刀为她修理指甲,见主母怒火中烧,便小心翼翼劝慰,“大naai莫气,大爷过几日便会回来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大naai看开些。
不管外面女人如何兴风作浪,谁也越不过您去。
新鲜劲过了,倦鸟归林,大爷还是大naai的。”
杜元春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他心里恨着我呢,恨不得我死了,从成亲第一日,他掀开盖头看我的目光我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来人呐,快收了这妖精吧。
(__),嗯嗯,大家都来,快收了吧。
☆、极品大fu
“谁让我是他嫡母的亲侄女呢。”
杜元春收回手把玩着自己涂了鲜妍蔻丹精致修剪的指甲,冷笑道:“任凭我打扮的九天玄女一般,他也不会看进眼里去。”
“别的先不说,大naai但凡能哄着些大爷,大爷也不至于被外面的狐媚子笼络了去。”
兰翠是她从娘家就带来的,故此在杜春娘面前颇能说得上话。
“还要我怎般哄他,我连最疼爱的丫头都给了他!”
杜元春猛的提高音量把兰翠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道:“我的naai,且小点声,莫要人家看笑话。”
“我看谁敢看我的笑话!”
杜元春不仅不消停,反而变本加厉,“噌”
的从榻上站了起来,飞奔到门口对着院子便大声道:“小贱蹄子们,都给我安分的缩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里老老实实的混吃等死,若让我现你们有甚恶的心思,仔细我剥了你们的皮!
你们那点小心思,你们naai我一清二楚,不就是想看我倒霉,想把我从这大fu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上吗,能耐的你们,一个个都是下贱货色,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也配?!”
兰翠连忙去拉,陪着小心,“大naai您消消气,和那些人生气,不值当的。”
越是有人拉着,杜元春越是来劲,推开兰翠,径自跑到院子中间大小姐脾气,她乃是泰国公府庶长女,虽然是庶出,可占了一个“长”
字,在家中也是被老太太捧在手掌心里疼爱的,加之泰国公府小姐们相对少些,她这长姐的地位就更尊贵些,以前在家中做姑娘时,无论嫡出庶出都敬着她,故此养成了她飞扬跋扈的xg子,那便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谁也不能回嘴的霸道强势人。
又因她嘴甜心灵,精明强干,在管家上很有一手,在家中时就协助嫡母管理奴婢仆fu,转眼她嫁给了青阳候府的庶长子,嫡母婆婆又是自己的亲姑母,往常便疼她多过其他姐妹,嫁进来不几日便哄得侯夫人把管家权给了她一大半,这更是助长了她的气焰,真个以为自己无往不利的了。
可她嫁的人却不是省油的灯,她心有七窍,那凤移花便有十窍,她若是那孙猴子,凤移花便是那如来佛,小夫妻从成亲洞房夜开始便开始过招,几次三番在凤移花那里吃了亏,她早就记恨在心,一心想把凤移花调,教的如同西府里十三爷一样,惟夫人命是从,可她却打错了算盘。
人和人不同,西府十三爷凤辰良和他妻子柳氏,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那算是闺房情趣,到了她和凤移花那就完全不同,这里面夹杂着一个凤移花暗恨的嫡母,侯夫人杜氏在里面,她杜春娘的“大志向”
这一辈子就别想在凤移花手里实现。
杜春娘却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明知凤移花是个硬茬她却依然不怕死的去碰,好似凤移花是一匹烈马,别人都驯服不了,当她驯服了的时候,她便是高人一筹,和别人不同的。
这院子里住的无非就是那些人,妾室、通房,还有野心勃勃攀高枝的丫头们,她这是故意给那些小贱人难堪呢。
她这也不是第一次骂了,凤移花一个月里有二十八天不在,她逮不着人弄他,就找这些个小贱人出气。
各屋里反映各异,有隔着窗户缝往外看,撇嘴的;有让小丫头往门口泼了一盆水,打扮的花枝招展出来看笑话的,还有xg子软,胆子小,门窗紧关当缩头乌龟的,嘴脸百态,又把杜元春气个倒仰。
“我说姐姐,谁又惹了您不痛快,妹妹替你教训她。”
这女子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对襟袄,梳了斜鬓,上头cha了一朵牡丹绢花,整个人看上去妖里妖气的,名为彤儿,乃是老太太所赐,故,便是杜元春也要避让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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