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秦姨娘摇了摇身子,软绵绵的就往凤移花身上靠。
凤移花猛的打了个喷嚏,笑道:“慧娘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爷都被你香的心猿意马了。”
秦姨娘讪笑一声,托了托鬓角,红唇嘟起,“爷好坏,就会打趣人家,人家还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嘛。
讨厌”
这捏着嗓子弄出来的调调,矫揉造作了些,不过凤移花早已练就了一颗极为强大的心脏,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先回去吧,爷还有事忙,汤放这儿,爷一会儿喝。”
他捏了秦姨娘粉腻腻的下巴一下,将人推开,又埋头春宫图里去了。
秦姨娘气的跺脚,心里骂道:你骗傻子呢,就你这恨不得钻入画中的猥琐模样,还忙呢,我活生生一美人站在你跟前你不要,非要去看那画里的死物,这不是犯贱吗,甩了甩帕子又偎过去,涂了蔻丹的手指在凤移花背上画着圈圈,“爷”
“回去,别打扰爷。
金宝,把你们秦姨naai好生送回去。”
“哎呀,您真是。”
秦姨娘瞪了不识相的金宝一眼,清了清嗓子,“爷,婢妾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
他头也不抬,看画看的聚精会神。
秦姨娘从鼻子里出几声哼哼,“婢妾想在自己的院子里盖一座暖亭,好用来煮梅赏雪,招待姐妹们。
若是爷有雅兴,婢妾也想在暖亭里伺候爷吃酒。”
吃酒是假,做那翻云覆雨的事体才是真。
凤移花点点头,心里活泛开,不若也在雪梅院里建一座暖亭?
随即便点头道:“此事爷知道了,爷会吩咐银宝去办。
只是靠近年关,各家各户都需修补家中损坏的器物、门窗等,短工不易招,需等上几日。”
秦姨娘闻言便笑道:“爷不用担心这个,婢妾托了我娘家大哥已打听好了人,咱们东市的短工少工钱还贵,大哥去了西市招的,便宜些,现在就需要爷点头拨银子了。”
“你大哥?还算是个能办事的人。
如此,你明日就去账房那里拿银子吧。
若是你大哥找的短工手艺好,爷另有打赏。”
“多谢大爷,那婢妾就告退了啊。”
她扭了扭身子,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心里抑郁,回去的路上就问自己的贴身侍婢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了,否则,为何大爷宁愿看画也不愿要她。
待她一走,凤移花便将春宫图册扔给了银宝,还笑道:“拿着一边自看去,爷看会儿账本。”
银宝笑嘻嘻应了,拿着画册到房门口找金宝,兄弟俩一边看一边对画上的女子男子品头论足,一会儿嫌画的不精致,一会儿嫌人物丑,一会儿看着个神奇的体位,金宝还轻呼一声,银宝理智的给做出专业分析,说似这等高难度的姿势,需女子的腰肢柔软,男子的臂力惊人,听的金宝连连点头。
屋内,不知他从哪里抱出来一摞账本,一边把算盘拨的啪啪响,一边翻书页,动作行云流水,有心人一看便知此是长年累月打算盘练出来的手。
入夜,娇娘得到教训,晚膳备好时,她便亲自来请他,两个亲亲热热用过膳,又并肩叠股在灯下玩了半天双陆和五子棋,笑嚷娇呼,咂舌深吻之后便上了床,因早上弄过一回,晚上他便歇了,娇娘只枕着他的手臂,闭眼准备睡觉。
此时她在外书房并没有眼线,姜妈妈也只管着内院,外院是银宝在打理和她没有相干,只是她丈夫儿子是管着这府里的采买的,又都在外院当差,眼尖的便瞅着秦姨娘带着丫头去了凤移花那里,他们一家子的身契现都在娇娘手里,这心也在姜妈妈的劝说下都开始向着娇娘,她儿子便嘱咐自己媳fu去把这事跟姜妈妈说了一声,姜妈妈又告诉了娇娘。
娇娘问了问秦姨娘在里头呆的时间便淡定下来,心里有点欢喜,想到此便戳戳他的小红豆,闹的凤移花捏住她屁股就给提到自己身上抱着,闭着眼道:“没成想爷还摊上个胃口大的,想榨干爷你好另寻高枝还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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