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吃力不讨好的官职上坐着,这个“某人”
怕是“皇”
字打头的了。
难不成他参加了什么皇子争霸战?
娇娘印象最深的便是看过一本九子夺嫡,里面落败皇子的凄惨下场让她至今记忆犹新,皇家无亲情,一旦他所支持的那一方败了,那么他的下场也不会好,连同她这个卖身给他的小妾也逃不了。
这般一想她便有些着急,把着他的手臂冲动道:“爷不该为了那从龙之功铤而走险,不管皇帝的儿子多么多么厉害,只要老的不死,最厉害的还是上面坐着的那个。”
凤眸一眯,他的手直接掐上娇娘的脖子,轻轻的像羽毛扫过,却令娇娘打了个寒颤,怔怔望他,假作不懂,“爷?这是作什么?是婢妾哪里惹着您了吗?”
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讨好某渣的时候都是审时度势自称婢妾,凤移花如何听不出她这小小不甘,只有心里有不服和傲气的人才会如此。
她怕他,却不是打从骨子里的那种敬畏惧怕,她怕的是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手里捏着的她那张身契,他甚至怀疑,若有朝一日,他成了庶民,也烧了她的身契,这女人会不会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她敢吗?
凤移花不确定,然,那心里却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入鬓长眉深蹙,在眉心形成两座山峰,这让他看起来增添了些许忧郁成熟之美。
怎会有这样的期待?
怎能有这样的期待?!
凤移花推开她,独坐一旁生闷气。
“爷?”
娇娘跪在他身后,歪着头打量他,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嗯。”
凤移花淡淡应了一声,肃沉着脸道:“你个fu道人家谁准你妄论朝政,你给我记住了,再有下次,爷饶不了你。”
那算什么朝政?!
娇娘鄙视个,可谁让人家是金主,只好嘟着嘴哦了一声。
凤移花一腿曲着搭在榻上,一腿垂着在地上,身躯靠着抱枕,沉吟半响,心中豁然开朗,主,只能择其一,而不可三心二意。
这些日子是他想左了,被秦王的诱饵吊着,心里生出了侥幸和贪念,今日被这小妖精一言惊醒了。
想到此,他先是一惊而后便是一笑,伸手将缩在他身后做乖巧状的小妖精抓住,拖过来抱在怀里,抚弄着她的脊背道:“好乖乖,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咦?娇娘扯了扯他镶在领子上的那圈黑毛,迷惑的眨巴了一下眼。
“不懂?”
凤移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娇呼推搡,“你做什么?”
“不懂最好。”
他笑着,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把套在手腕上不曾离身的碧玉珠串脱了下来给她,“喜欢吗?喜欢便给你。”
娇娘眼睛一亮,但见此珠串晶莹剔透,水头极好,摸上去温润细滑,她这个外行都知此非凡品了,一把抢过来戴在手上,笑道:“你真给我?给了我不许再要回去。
你要我也是不给的。”
那霸道占有的小模样逗笑了他,俯身在她耳垂上轻舔了一口,像雪落在舌尖上,融化的瞬间那一霎的冰冷,刺的她一哆嗦,又像是过电一般,来的突然,心一惊,过后便含羞低下了头,捂着湿漉漉的耳朵娇哼了一声。
红了耳尖,晕染了双颊,一刹那的风情,让他心里爱不释手的感觉空前强烈起来。
他想收藏一个女人,请能工巧匠打造一个世无其二的盒子,用最美的宝石镶嵌外表,里面用最珍贵的软烟罗铺底,轻轻的将她放在里面,随身携带,随时赏玩,片刻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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