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是她的闺名?”
“是。”
“什么出身?”
“她家里开着个小作坊,做豆腐卖,身家清白着呢。”
一问一答间,老太太点了点头,“清白便好,只要不是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身边,便都由着你高兴。
花儿媳fu,我听他那意思,你是知情并同意了的?”
“是。”
杜春娘赶紧起身回答,紧接着便道:“老太太,我是这般想的。
大爷因着应酬等缘故在外面弄个落脚地也无可厚非,只是我担心外面的妹妹不懂规矩,粗手粗脚的伺候不好大爷,便想着,让院子里的秦姨娘也住过去,她本就是伺候大爷的老人,有她在,大爷缺少个什么也能及时补上不是?按理说,服侍大爷的事儿该是我去的,可府里杂事多处处也少不了我,就少不得要委屈大爷几日,待弟妹进门,我卸去一身的杂物,再去和大爷相伴,大爷,您可懂妾身的一片苦心吗?”
她殷切的望向凤移花。
“大naai所虑甚是,不过……”
“既如此,那我也赏你一个人带过去服侍,月儿,姑太太让你去服侍大爷,你可愿意吗?”
柳月面色一红,低下了头,蚊子似得哼哼:“但凭姑太太做主。”
长者赐不敢辞,凤移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开始犯难,要如何跟那院里的小女人jiao待去?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求花,宽面条飘过……
☆、似真似假
“如夫人,请用膳吧。”
姜妈妈把最后端上来的鸡汤摆上桌,走过来躬身请道。
娇娘放下手中拿倒了的书,从愣神状态回到现实,看见梳着髻,穿着绣花袄子的姜妈妈,脑海中猛的闪过一道尖锐的刺光,疼的她眼睛都酸了。
眨了眨那彷如蝴蝶翅膀一样的卷翘睫毛,她迟钝的嗯了一声。
“如夫人,这鸡汤是老奴亲自熬的,您尝尝看,可合您的口味吗?”
娇娘多看了无比恭顺的姜妈妈一眼,奇怪的又嗯了一声。
姜妈妈笑的好不谄媚,托着娇娘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将人搀扶到美食面前,又轻柔的将银勺子放到娇娘手里,催促着道:“如夫人,请尝尝看,若是不合适,老奴定当改进。”
“妈妈如此温柔,倒让人一时毛骨悚然。
心里不禁便怀疑,妈妈是否又要泼我狗血,又或者贴我符咒。”
娇娘看着满桌佳肴,漫无目的的搅弄着汤羹,淡淡道。
姜妈妈讪笑一声,jiao握在腹部的双手搓了搓,露齿一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说她谄媚,可她又面浮虔诚,说她虔诚,可她又心怀畏惧,说她心怀畏惧,她又笑的傻兮兮,像是被洗脑了似得,真是矛盾的感情。
“如夫人,您放心,以后老奴一家子便是您的人,您让打狗绝不撵鸡,您让往东绝不往西,我们乖乖的。”
姜妈妈神秘兮兮的凑近娇娘的耳朵,说话的声音轻如羽毛,神经兮兮,“乖乖的听您的话,求您保佑我们一家无病无灾,健康长寿。
老奴知道,您是个好的。”
娇娘猛的抬头,诧异的看着这个四十来岁,涂了满脸baifěn,嘴角边点了两个红点的老女人,“你……”
“我……”
姜妈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虔诚的抱住娇娘的大腿。
“你!”
娇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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