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和三人挨个握了个手,若有深意的问道:“两位兄弟是打算带着子轩兄弟一起?”
蒋荣耀立马明白了秦政的意思,安子轩的城府几乎为零,为人又十分单纯,在敢死营里几乎是个累赘,蒋荣耀微微一笑:“在这九死一生的地方,不求同伴有多强,只求信得过不被背后捅刀子!
而且相识就是缘,既然在敢死营大门口就认识了,那就是缘分,秦兄弟,你说呢?”
秦政眼睛一亮,拍手称赞道:“好,有情义,我喜欢,实话实说,如果刚刚你们真的有抛弃子轩兄弟的意思,我绝对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我来敢死营也没有认识的人,看三位还缺一个室友,所以想和三位结拜同行,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魏新阳点了点头:“秦兄也是个豪爽之人,和我们也算是投缘,秦兄不嫌弃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吧,秦兄委屈一下,排在我后面,排行第三?”
秦政和魏新阳两人一拍即合:“正有此意!”
安子轩傻眼了:“为……为啥又是我最小?”
三人异口同声的呵斥道:“你有意见?!”
安子轩显然不敢,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使劲的摇头。
秦政想了想,说道:“这里人多眼杂,结拜大礼也不方便行,不如效仿我们西北省的结拜方式?”
秦政说完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小石子,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开一个小口子,随后把流出来的血擦在附近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蒋荣耀和魏新阳立即照做,把血擦在秦政的血迹上。
安子轩看看蒋荣耀,又看看魏新阳,右手捏着一块大石头,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魏新阳面无表情的把安子轩的食指抓在自己手里,随后用小石子很轻松的就划了一道口子,把血擦在三人的血迹上。
秦政一脸严肃的低声说道:“我秦政愿与蒋荣耀、魏新阳、安以轩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
秦政停了下来,示意三人照着自己的念。
三人念完后,秦政继续沉声说道:“如有违背,有如此盆!”
秦政说完抓住安子轩的塑料水盆狠狠地砸在树干上,塑料水盆立马四分五裂。
安子轩再一次傻眼了:“我去,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三人异口同声的呵斥道:“你有意见?”
安子轩显然不敢,再次捂住自己的嘴使劲的摇头。
就在三人结拜后,秦先和和副官交流完了,重重的清了清喉咙。
在场所有人的焦点都由死人身上转移到了秦先和身上。
秦先和的语气十分平静,甚至不少人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一股肃杀之气:“先自我介绍下,我叫秦先和,是敢死营的校长,也是训练你们的主教官。”
现场一片哗然。
秦先和接着说道:“敢死营的规矩想必你们也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有谁不了解,可以请教你们身边了解的人,如果你们还是不了解,那不好意思,敢死营的规矩,不养废物,只有死路一条。”
“啊?”
不少人开始真正的感到害怕了。
“不要感到惊讶,你们来这里之前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地位想必你们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你们要么是找这个借口被处死的弃子,要么是破釜沉舟希望重振家族的希望,弃子嘛,都懂的,别人巴不得你死,希望嘛,毕竟是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半路夭折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说在敢死营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
因此,你们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我们不敢杀你!”
所有的人都是一阵沉默,除了安子轩一脸懵懂的看着秦先和,只是谁也没注意安子轩收在背后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拳,鲜血不住地从被魏新阳划开的口子滴在地上。
秦先和接着说道:“我再强调一点,你们挂在脖子上的铭牌是你们身份的象征,很简单,铭牌在我们就认识你,铭牌不在,谁都不认识你,如果你们的铭牌不见了,包括我在内所有的敢死营军人都会认为你是潜入敢死营的敌人,后果就跟这个小子一样!”
秦先和指了指被两个士兵抬着的那具尸体。
魏新阳被震撼到了,轻声喃喃道:“吗的,一个狗牌子不见了,还真特么会被杀了!
可怕可怕……”
秦先和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当然,这也可以成为你们杀死敢死营其他学员的一种主要手段!”
所有的人都是赶紧捂住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铭牌,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
蒋荣耀偷偷看了看魏新阳和秦政两人,两人都只是发下牢骚抱怨几句,没有受多大的影响,当蒋荣耀看到将两只手收在背后捏紧双拳的安子轩后,蒋荣耀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随后蒋荣耀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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