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2o19-7-5台南。
水灵坐在红色的真皮长上,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尽显冷艳与霸气,俨如不可一世的女王。
在她的面前,双手反剪身后、脖子上勒着项圈、身无寸丝寸缕的纪小芸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停抽搐痉挛,出痛苦到极至的嘶叫。
“杀了我,杀了我,给我药,给我。”
纪小芸绝美的脸庞扭曲,眼里满是血丝。
她边上站着几个新濠夜总会的守卫,看到纪小芸的样子都暗暗摇头叹息,这样一个绝色美女给糟蹋成这般模样,连他们都感到惋惜之极。
水灵盈盈浅笑,拿起手中针筒不停地摇动,“这可不是药,是毒品,是冰毒,不过,它可以让你忘记痛苦,能让你进入天堂,想要吗?”
“给我,要!”
纪小芸手脚都被铁链拴住站不起来,但她仍拚命地向水灵爬去。
水灵使了一个眼色,在纪小芸离水灵还有两、三步时,边上的守卫抓住系在项圈上的绳索,顿时纪小芸的身体被扯拉了起来,人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水灵俯下身,紧紧盯着纪小芸道:“想要,可以,求我,跪在我面前求我。”
这样的戏码已不止演过一次,在毒瘾作的时候,在被注射了大量春药后,也有在死亡威胁之时。
纪小芸之坚忍令水灵感到心惊,但心中怨念和执念令她变本加厉、没日没夜地折磨她。
望着眼前痛苦之极的纪小芸,水灵浑身燥热、欲火难忍。
这七天以来,虽然她从没服用过春药之类的东西,但她这一生中,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
此时要不是那些守卫在,她肯定会用手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塞满自己开始流水更骚痒无比的阴道。
“好好想一想,跪下来求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你马上就会快乐得要死。”
水灵举着针筒,目光落到纪小芸的双腿之间。
刚才给她注射过剂量的春药,此时私处两片玫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肿胀不堪,花瓣之上凝结着点点朝露,一粒粒水珠随便着花瓣的轻颤往下滴落。
水灵感受到美、感到诱惑之时也心生嫉妒,自己的私处也曾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娇嫩,但经过无数男人的蹂躏,已是昨日黄花美好不在。
她心生不忿,慢慢伸出脚尖,如血般腥红的尖尖鞋头戳向绽放的花朵。
纪小芸本能地想躲,但几个守卫按住她,令她无法动弹。
尖尖的鞋头无情碾压着充血肿胀的花唇,在春药的作用下,纪小芸如荡妇般大声尖叫起来,随着身体的扭动,纹在耻丘间的那条蛇象是活了一般。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花穴中泉涌而出,在鞋头汇聚,蜿蜒曲折地流淌过了鞋背,在打湿水灵脚背之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欲望,一边呻吟,一边抓住自己硕大无比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正当水灵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突然听到纪小芸痛苦地声音:“求你,我求你,给我打针,我要打针。”
刹那间,象是强烈电流穿过水灵身体,她如疯子般狂笑起来,全身颤抖,强烈无比的快感就如抵达欲望巅峰。
七天,上帝造人用了七天,而纪小芸彻底地坠入无底深渊也用了七天。
诚然,毒品对人的意志精神摧残非常巨大,但过往魔教并非没有对凤战士使用过同样的手段,但绝大多数的凤战士并没有屈服。
而且如果纯以生理上的痛苦论,纪小芸在墨震天那张阎罗台上遭受的痛苦更为巨大。
但是,此时此刻纪小芸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自己用生命、用尊严去守护的世界是这般丑陋,值得吗?不值得!
在很多魔教之人的眼中,凤战士的肉体是铁打的,意志是钢铸的,甚至如一个不知痛苦为何物、更不畏惧死亡的人形机器。
但其实每一个凤战士都是活生生的人,她们有爱也有恨,会痛也会怕,能笑也能哭,有尊严更会感到耻辱,是坚定的信念令她们能承受一切苦难厄运。
而当支撑她们前行的信念崩塌,便再没有力量令她们能忍受越生理极限的痛苦。
。
沷怖頁2u2u2u、纪小芸跪在了水灵面前,听着水灵的狂笑,她心若死灰,如果不是还想复仇,她宁愿马上一头撞死。
当毒品的药性过后,她感到无比的空虚、无比的悔恨,水灵和那几个守卫继续折磨着她,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唯以哭泣来表达无法忍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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