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晋没有阻止他的逾越,只含着抹意味不明地浅笑,像搂着一个玩意一般,放纵着他。
周君捧着这人的手,他也笑了,下一刻,他的一口好牙张开了,即将叼住雍晋的指骨,力道是重的,像吃一口点心,满是毫不客气得凶狠。
却终究是没能敌过雍晋极快反应力,非但没能咬到,还被掐着脸,重重地按在了窗子上。
咚得一声很响,是他后脑勺撞在玻璃上的声音。
疼痛从那细小的点逐渐散开,雍晋的表情冷了下来。
像是初见一样,不再是满含兴趣,亦不是着猎物一样的居高临下。
全然的冷漠,没有温度,没有表情地着他。
他激怒了这个人,捏在他脸颊上的力道很重。
一会戏时可能会有印子。
明明是不合时宜的环境,却忍不住钻出奇怪的想法。
于是在又是一声惊雷里,周君慢慢地伸出舌头,在雍晋的虎口上留了一个小小的,湿润的舔舐。
雍晋的眼神很奇怪,极深极深的眸子将他着,像是云像是雨,通通都拢在那眼珠子里了。
他眼也不眨,滴滴答答的喧嚣都听不见了。
那手指仍然将他的下巴握着。
奇怪的是,他竟有点想将眼睛闭起来了。
那是种什么感觉,似有种不清摸不着的气氛告诉他,也许接下来该会贴着嘴,该吻他了。
如果雍晋是女人,会是位多么强势的小姐。
也许是被惯坏的小女孩,总要男人顺着屈从着。
雍晋脾气定是不好的,不然当时他也不会被那一枪,从那二楼的小洋房吓得摔到一楼,还沾了一身泥巴。
那西装最后也没有洗净,他让阿妈丢了。
可没有,一切好像都是他想多了一样。
雍晋收回了手。
那是一根根撤下来的。
可能是被捏得久了,松开的时候,是麻酥酥的。
他用舌头顶了顶口腔,一时间竟有些失望了。
很快的,他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
失望雍晋没有亲他这也太荒唐了。
他依然坐在雍晋的腿上,光着脚。
偷眼男人的表情,恢复如常了,没有生气,也没有让他滚。
于是周君便缓缓地,极慢地动作着,他想从军爷的硬邦邦的躯体上下来,那里可不好待着。
可雍晋的手又伸过来了,这次是双手把着他的腰,将他往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