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上下传播的,都是关于本公子的恶名,竟然还有人来求见我?莫非对方是个大奸大恶之人?”
成蟜调侃道。
“公子说的对。”
“那人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来拜见公子,估计是犯了什么罪,想求公子庇护。”
阿雅接话道,却是把跟在后面的李信吓了一跳。
他凑到阿雅旁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阿雅姑娘,敢这么说公子,你是第一个,信深以为然。”
李信的眼神中有委屈,有认可,有敬佩。
因为他刚刚遭受了成蟜的坑害,现在还没有完全走出来。
成蟜忽然回过头,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指着他们,自问自答道:“诽谤公子,是什么罪名?”
“下狱,砍头,诛三族?回头我去问问蒙家那个书呆子,让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公子,开玩笑的,公子,你别”
李信紧张兮兮的,就想要为自己辩解求情一番,被阿雅扯了扯衣袖,制止道:“公子是吓唬我们的,别紧张。”
话虽如此,李信心里还是不放心。
他到咸阳日子不长久,听到的都是成蟜的恶名,最多的就是睚眦必报,心黑手辣。
这才跟在成蟜身边不到两天,对他的了解,还多是停留在传闻之中。
再加上一起伏击了昌平君,更让他真切感受到了心黑手辣四个字。
而阿雅不同,她和成蟜接触的时间不短,行事说话又颇为大胆,屡屡惹怒成蟜,自然就摸清了成蟜脾气。
她拍着胸脯,向李信保证道:“跟在公子身边,你就是自己人,对待自己人,公子和传闻中是不一样的。”
李信将信将疑跟在阿雅后面,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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