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颠指着成蟜,两缕胡须被气地一上一下,一张老脸被憋得通红,半天蹦出来一句话:“老夫不和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公子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熊颠甩了一下长袖,冷哼一声,便越过成蟜,往熊启的府上走去。
想走,岂是那么容易的?
成蟜拉住熊颠的衣袖,把玉佩递到他的眼前,一本正经地指出上面的划痕:“这块玉佩,本是我与王兄共有,错日佩戴,今日我用,明天就该王兄使用了。
若是让王兄看到上面的划痕,昌文君也不想全家离开咸阳吧!”
“成蟜,你脸都不要了!”
熊颠又气又没有办法,不顾形象地骂道。
和成蟜打交道,像是遇到了一只臭虫。
拍死它,会惹得浑身臭不可闻。
不拍死它,看着实在是膈应恶心。
若是赶走它,转转身,它就又飞来了。
“玉不过手,金不离目。”
“昌文君既然碰过,那就一定是你!”
“毕竟,哪一个王室公子,会用自己的名声,去污蔑他人?”
成蟜继续狡辩。
明白成蟜铁了心是要坑自己。
熊颠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忍让,妥协道:“公子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大可不必说出如此不要脸面的话。”
“是这样的。”
听到熊颠松开,成蟜换上一副笑脸,搂着熊颠的肩膀,两人并排走进来熊启的府邸:“小侄偶然遇到一名玉器大师,他能够修复此玉,保证完美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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