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易沅清房内,易沅清狠狠怒对段南,说道:“你倒是把你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无耻?你不想想看,若不是我及时求我爹,那安言玉会这么轻易放了你?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安言玉绝非等闲之辈,不要得罪她,你还不以为意,差点还拖累我!”
段南说道,他早就说过不要轻易得罪安言玉,易沅清却没放在心上,他原先也不知道易沅清要动的人是子卿,若是早早便知道是子卿,他又怎会摊上这事。
“你现在知道那安言玉不好惹了,你得了官做怎么就不知道安言玉不好惹了?”
易沅清愤怒说道。
“我还不是想帮你,我哪知道你要动的是安子卿!”
段南越说越是生气,他回来虽然看上的事宋茗,但是那安子卿与他从小有交情,安言玉和父亲母亲的交情也十分交好,他又怎会为了她易沅清犯的着去做这蠢事情,不过很令他奇怪的是,安言玉又怎会知道这件事呢?
“行了,你别哭了,你就不想想安言玉为何会知道这事和你有关?”
段南说道。
易沅清差点忘了这事,段南的提起又让她陷入沉思。
“按道理说,我们把人都灭了口,这事还牵扯到政府,恐怕连刘笙都认为是南京政府逼他入党而设下的圈套,那这安言玉又怎会知道?
“我还纳了闷了,我们处理得那么干净,安言玉怎么会知道?”
易沅清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段南恍然想起了宋茗,说道:“宋茗!”
易沅清疑惑说道:“宋茗?”
”
对,就是宋茗,那天早上我去警察局透露消息,出来时看见宋茗慌忙坐着黄包车,应该就是接到了信的时候,一定是她说的!
“段南说道,他当时并没有在意,当时并不知道易沅清让人送信的事。
宋茗!
又是宋茗!
易沅清心里此时恨毒了宋茗,原本属于她的东西都被宋茗抢走,今日她差点被侮辱也是拜宋茗所赐,易沅清抓紧着椅子,恨不能将之捏碎。
才转眼几天的功夫,天儿似乎更冷了,宋茗早已安置好自己要带的东西,只待后天便去了上海,院子了的梧桐竟不知怎的,落叶未尽,还有几许的繁茂,上海的秋天如何,南京的秋天不知又如何。
宋茗不禁唱起了唐明皇易杨贵妃的倾城之恋,便姿身婉转而跳,唱到那名曲《梧桐雨》:暗香那织女分,牛郎命,虽不老,是长生。
他阻隔银河信杳冥,经年度岁成孤另。
你试向天宫打听,他决害了些相思病。
妾身得侍陛下,宠爱极矣;但恐容貌日衰,不得似织女长久也!
宋茗好久不唱旦角,今日兴起而唱,竟觉得很是好听,唐明皇秋雨夜梧桐,爱已绵绵无绝期,去了上海的宋茗,便不再是北平的宋茗,宋茗想,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她都会拥有,终有一天,她会是名动天下的名角,所有的人都想得到她的青睐,包括刘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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