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却像将心头所有的郁结都吐清了。
徐少卿吁了口气,凝望着她,只见那双美眸中星星点点的光慢慢聚合,终于融在一起,化作珠串晶莹,从眼角滑落。
他有些不舍的放下紧贴在脸上的手,将那滴泪从她颊上拭去,在指尖捻着,濡湿中带着温暖,仿佛能体味到其中蕴藏的幸福。
他忘情的捻着,揉着,直到那水滴完全干涸,融入指尖的肌肤,却仍像残着余味。
猃戎单于方才从背后一击,原以为便要了那中原男子的性命,却不料竟被一个女人从中阻拦。
他吃惊之余,却也没再追击,此时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不禁怒气更甚,当即纵身跃上马背,奔到近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两个人。
“本单于从没见过有女人敢为男人挡刀,更没见过一个男人要靠女人来保护,中原男人在我们大猃狁勇士面前不过是一群蝼蚁,女人,不如到本单于身边来吧。”
高暧却只是脉脉含情地望着徐少卿,竟似充耳不闻。
那单于立起双眉,哼了一声,却仍沉着生气道:“女人,你的美就像大漠中最清澈的甘泉,你我能够见面是长生天的安排,按照你们中原人的说法,这应该叫做‘缘分’,对不对?”
徐少卿听到这里,不由撇着唇角“呵呵”
笑了起来。
高暧却也是抿唇一哂:“你错了,‘缘’之一字出于佛家,如云聚云散,潮起潮落,随风而定,可遇而不可求,方谓之缘。
似你这般沉迷妄念,一意执着,只是业障,并非是缘。”
那单于满面懵然,全不明白,但却也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索性大手一挥道:“什么云啊,风啊,业障的。
女人,你可知道刚刚若非本单于刀下留情,你此刻已经死了!
我们大猃狁不管你们那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知想要的便要得到,嘿,今晚你便会成为我的阏氏,到那时,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暧轻笑了笑,不再言语,许是伤重无力,靠在徐少卿肩头不动了。
徐少卿慢慢将她扶在山岩上靠着,暗吸一口气,点了她哑穴,这才勉强站起身来,从腰间解下那块青玉牙牌丢了过去。
那单于接在手中,略一端详,便抬头惊道:“你是夏国的东厂提督?”
“认得字便好。”
徐少卿神色木然,指指那牙牌:“方才我本已胜过一阵,大单于若还知信义廉耻,便将她放了,本督留在这里任你处置。
事后你还叫人拿着这件信物,秘密去大夏京师东华门外内四巷,找东厂衙门,换取黄金千两。”
“黄金千两?真的?”
那单于张口一愕,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高暧大惊失色,万料不到他忽然说出这种话来,待要出言阻止,却发现那口气堵在喉间,嘴里“咿呀呀”
的,竟说不出半个字来,这才明白是他做的手脚,就是要让自己无从反对,不由更是急了。
“对,你没听错。
东厂衙门是什么地方,想必你该知晓,拿出黄金千两不过是件平常的事。
只要你放了她,不但可以拿到这笔重酬,还能留下本督,以此要挟大夏朝廷,说不定还能再换些好处,岂不比现在得到的要强得多么?大单于是聪明人,该当知道如何取舍。”
徐少卿堪堪说完,已有些气喘眼花,暗自沉定了一下,知道无须对方动手,自己也撑不了多久,只希望这些贪得无厌的猃戎人看在重金的份上,能放她安然离去,自己这最后的筹划也就没有白费。
忍不住回头望过去,见她已强撑着坐起身来,两行清泪滚滚而落,却口不能言,只是拼命对自己摇着头,像在乞求自己回心转意,不要弃她不顾。
他心中一沉,像针刺似的痛,突然想过去抱住她,但终究还是硬起心肠,转回了头去。
那单于盯着手中的青玉牙牌端详半晌,嘿然笑道:“不愧是东厂提督,出手这般大方,千两黄金竟连眼都不眨,既然如此,本单于便笑纳了。”
他说着便将牙牌朝身后一丢,由左近的狼主接住,收了起来。
徐少卿听他像是答应了,暗自吁了口气。
正待要说将高暧送走,却听那单于忽然又道:“可是……这美丽的女人是长生天赐给本单于的礼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走。”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