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代指这个行业默认的虚伪规则罢了。
蓝羽赞同道:“还好当年老子跑路的快,不然真的就掉进你们这群人可怕的深渊了。”
我好奇地问:“你当年干嘛的?”
“干销售,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受不了鸟气了就跑了。”
蓝羽掏出烟递给我:“来,上次欠你的,正好这几天赚了一点。”
“呦,抽的不错啊,玉溪啊。”
我没矫情的拿来拆开,甩给他一根,也给我点上。
缓缓地流出烟气:“烟民不呈欺我,还是贵的有味道”
。
我把剩下的顺手揣进裤兜里。
掐灭了烟蒂,我又点燃一支,只见它静静在燃烧。
此时一滴雾气在我的眼角凝聚,成了一抹潮湿的晶莹。
是为它又快消失,也为了自己。
“你把工作辞了……后悔吗?”
“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
每天颓废在一个不变的状态下,我也就不是我了……你看上去倒是挺颓废的,受了打击了吧。”
“我能受什么打击,哥们一个人逍遥自在的。”
说完将手上的半支烟一口吸到底,却茫然的不知所措,盯着远处蹦跳的人偶脸上的表情,永远封存着笑容。
蓝羽随着我看去。
许久后低头轻轻的拨弄气吉他的音弦,一首没有歌词的音乐温暖着我。
优美的旋律旋律带着淡淡的忧伤,开始时干净,舒服。
可听久了,就觉得心里生出一种无法描述的难受。
后来才发现,这种感觉,就像安静的草原上一片孤独,寂寞却又美丽的星空。
我们都是挣扎的过街老鼠,有些事是不需要说的清楚的,因为清醒意味着痛苦。
冷风呼啸而过,冰凉穿过我们身边的高楼,树木,响起令人惊悚的词儿声。
我和蓝羽无动于衷的坐在椅子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可烟终归不是必需品,突然某时想的多了,就容易费烟。
蓝羽就是这样,他又撕开一包新的烟打算继续抽,我抢过制止了他。
“想啥呢,跟痿了一样。”
我笑了笑问他。
“能想啥,女人跟饭碗呗”
,蓝羽弹去烟灰,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用手推了推他:“说说呗,就喜欢听别人瞎扯。”
蓝羽嘴角扯了扯,随后站起来背起吉他,淡淡地说:“女人就不说了,晚上去挣点钱,不然明天就去街上要饭了。”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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