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来。”
纳西妲眉毛一跳,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里面的种子。
跟着护士七拐八绕,纳西妲被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间。
枫小红正研究着窗台上的吊兰,自言自语:“这株是缺水吗?不应该是营养液培养才对吗?”
“咳咳,”
纳西妲咳嗽两声。
枫小红就像是触电一样跳了起来:“哇!”
枫小红转过身来,看到是纳西妲才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
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自己听力不好不要怪我。”
纳西妲叉着腰:“你怎么来了?我还准备去郊区找你来着,”
“唉,你不知道入巢证件有多难办。”
枫小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学生证:“光是伪造一种这种证件就费了我好几天至于为什么要让我找你,还不是因为这两天太不太平了,”
“你说,郊区出什么事了?”
纳西妲坐到病床上,接住枫小红扔来的方糖,
“又是一轮古木砍伐,”
枫小红无奈地回答:“地方性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这种活动竟然一轮又一轮来,”
纳西妲似乎回想起了过去:“20年前,我们也是在第一次古木砍伐认识的吧?”
郊区的一片树林边,一棵大树鹤立鸡群地立着,郁郁葱葱的树冠在地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一个由木板和绳索组成的简易秋千,挂在一根横着的树枝上,似乎已经废弃很久了。
“哇,这棵树长得真好,要是砍了就太可惜了。”
纳西妲拍了拍老树的树干:“还是留着吧。”
“好的,”
提纳里将一个标签贴到了树上来,
“推我一把。”
纳西妲在尝试自己把秋千荡起来但双腿够不到地面后,只好找人帮忙
“来了。”
提纳里把标签理顺,走到秋千后,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秋千随之以一个变化很小的幅度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