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其实还没太睡醒,眼里充满了氤氲的水光,扁着嘴抬手去摸对方带着胡茬的下巴,认真控诉“疼,扎人。”
他手上的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纱布也拆过了,裴鹤宣正准备检查别的地方,却听到了这个原因,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娇气死了。”
语气十分嫌弃,但动作很轻柔,黎白这回清醒了,不服气地回嘴道“才不是,明明很扎,扎得疼死了。”
说着还抬起被扎过的小脖子给人。
细下来,嫩生生的小脖子的确被扎出了红痕,脖颈修长又纤细,乖乖仰头的姿态像献祭,让裴鹤宣想咬上去。
好在裴鹤宣这次想起了自己打不过少年的事实,努力移开视线,掩盖呼之欲出的欲望,道“那以后都由你负责给我刮胡子。”
洗漱的时候便把人带到卫生间,让他给刮胡子。
但他很快发现让少年刮胡子就是个错误,黎白完全不知道怎么做,也不抹剃须膏就准备开刮。
裴鹤宣握住他的手亲手教他。
先拿起剃须膏挤到他手上,然后用大手包住他的手,一点点揉开成泡,再让他把泡沫涂到他的下巴上。
手背和少年白嫩的手完全是两个颜色,除此之外,男人露出来的小臂也十分坚硬紧实,少年的手臂比之纤细了不止一圈,不由自主就引人腾升攀折的欲望。
黎白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他搓泡沫搓出了乐趣,弄得满手都是泡泡,将裴鹤宣的下巴也涂得满满当当,跟圣诞老爷爷似的,还故意涂到了脸颊的区域。
着他双眼亮晶晶的小模样,裴鹤宣忍不住蘸了点泡沫,抹到他鼻尖上。
黎白像被人突然抱起来的小流浪般怔愣地眨了眨眼,下一刻才反应过来,呲起小尖牙就要反击回去。
最后两个人都抹了一脸泡沫,连头发上都有,就像是白了头。
这一刻裴鹤宣生出了想和他一起到白头的念头。
黎白到底还是帮裴鹤宣把胡子刮干净了,因为怕刮伤对方而特别认真仔细,表情起来尤为可。
却不知裴鹤宣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刮伤,只管着少年紧张的表情,和那双满是自己的双瞳。
间或配合着抬一点下巴,心情似乎很不错,冷硬的唇角都微微勾起来。
宫沉却越来越焦虑。
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少年望着他的样子,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或风声,都觉得仿佛是少年在哭。
又等了两日,终于忍不住了,让吴峰去找裴鹤宣身边的特助,想办法把人给讨回来。
不管是想要人脉还是项目,条件尽管提。
听到特助报告此事的时候,裴鹤宣和宫沉当时第一次得知他想要跟他要人的时候一样气笑了。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虽然宫家实力深厚,但裴鹤宣并不怕对方。
何况少年那种一根筋的小傻子放进宫家那种吃人的大家族,估计没几天就会出事,别说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不可能放手,而且对方送出去了还想要回来,当他是什么
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裴鹤宣不拒绝也不答应,只用了一招拖字诀,今天说要外出,明天说要开会,反正就是没时间见。
宫沉却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已经找到了姑姑的孩子,和黎白一样才刚刚成年,并刚参加完高考。
尽管对方不愿意跟他走,但他有的是办法带人离开,而老爷子的年龄摆在那里,虽然上次送进抢救室只是虚惊一场,却早已油尽灯枯,撑不了多少时日,他最迟周末就要去b市。
这一去就将面临一场腥风血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而时刻记挂一个人的感觉就像钝刀子磨肉,比忌惮或对付一个人更可怕,以至于哪怕少年身份存疑,他也想把人放在身边,将其藏在安全又隐秘的地方,只有自己能到。
宫沉不再经过亲信传话,直接打给裴鹤宣,得到的结果毫不意外,裴鹤宣十分遗憾地表示自己出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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