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畅销品捆在一起售卖的往往是滞销货。
我按了按帽檐,把它们放回货架上。
多逛一会的计划被转校生打乱,我掉头离开,但她跟在了我身后。
“对不起,昨天我的话让你不舒服了吧?”
她说。
我下意识地压低帽檐,但已经没有更低一点的空间了,刘海和帽檐已经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我只能看到她的一双鞋在我面前。
刷得很干净的一双白鞋。
“没、没有……的事。”
我接受了她的道歉。
转校生没有说话,但本能告诉我她在打量我。
我再次转身,向她不在的另一边出口走。
转校生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飘到了耳朵里。
“你是不是很久没休息好了?”
我不安地捏着帽檐,在货架的反光板上看到了眼下青黑的痕迹。
看上去真的很憔悴,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透过帽子的遮挡看出来的。
我调整着帽檐的角度,直到确信不会再被其他人看到。
不过我想,就算其他人看到了,也不会多说一嘴关心我的。
他们也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因为周承文的死辗转反侧睡不好,反正什么都是为了周承文,起承转合都是她。
今天没有在校园里乱逛,我已经不敢再逃课了。
这座学校校风严格,昨天逃课也只是因为周承文去世不久才被放过。
老师把她当作得意门生,自己很悲痛她的离去于是便以为我也如此,所以没有追究我违反校规的事。
但依然把我叫去了办公室,说既然回到了学校,还是得遵守规矩。
我担心再逃课会请家长,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学不明白的课程。
就这样又熬到了放学,下雨了。
蛛丝一样纤细冰凉的雨,没有打伞的必要。
手机里有一条最新的消息,母亲提醒我记得带伞。
我记得也是这样一个雨天,母亲来接我们回家,因为周承文的身体不能淋一点雨。
但是从教室到门口的这段距离,没有伞的话还是会淋雨。
周承文肯定没事,因为她朋友多,会有人跟她打一把伞。
这么想着的时候,一抬头在门口看到了她。
她冲我招手:“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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