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心里不痛快,非得找个体面人给阿奴送嫁不可,最后眼珠一转,转到沈青娘身上。
沈青娘见三兄弟来求自己,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沈嘉木也硬要跟着,只好将他当做舅舅,舅舅在阿依族里地位很高,可以跟着母亲一起送嫁。
沈青娘牵起阿奴,站得高了,突然见到走廊下各位阿依族人不同的表情,有的高兴,有的不屑,有的漠然,有的带着恶毒。
。
。
她毕竟老于世故,很快明白过来。
不由得心中怜惜,阿奴不过十一岁而已。
她紧紧的抓住阿奴的手,低声道:“不怕。”
阿奴眼一热,她低下头,泪水悄然滑落,一步一步由着沈青娘和沈嘉木将她送进合婚房,纳达岩的脸上喜忧参半。
随后就开始了狂欢,家家带着酒肉而来,还有寨子里早就准备的各种食物,男男女女席地而坐,彼此祝贺丰收,祈祷幸福。
随着夜幕降临,燃起篝火,竹笛,口弦,哨叶奏出各种乐曲,青年男女开始了火热的对歌,歌声飘扬,断断续续钻进了新房里。
纳达岩低声问道:“你累不累?”
阿奴秀气地打个哈欠:“很累,心跳的难受。”
她躺下,踢了踢纳达岩:“背上痒。”
“没吃什么啊?”
纳达岩疑惑,手伸到阿奴背上轻轻的挠。
阿奴小时候有点食物过敏,没别的症状,就是会痒,纳达岩在阿奴没学会说话的时候都是给她驱鬼止痒,有时居然也有效果,再就是手掌当痒痒挠。
后来渐渐大了,过敏的事情就很少发生了,阿奴很久没叫他挠痒痒了。
外面情歌隐隐约约传进来:
如果我们在黄昏相见,
我们的心比蜜甜,
我们将亲密无间
如果我们的房子相连
我们将欢乐无边
我们将朝夕相见
我喜欢他少年英俊,
我喜欢她貌美心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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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袅袅如丝,阿奴皱着眉头睡着了,纳达岩轻轻的给她换过一个枕头,这一个上面湿了一大片。
他深深的叹息,有的事情他也有心无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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