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里,韩舒桐口红的印迹比其他地方深了许多。
她没有在水龙头底下清洗,而是出了厕所,见韩舒桐不在房间后,她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地将口红印拭去。
当柔软的纸巾划过那几处地方,周细只觉得疼,它们并没有韩舒桐唇停在上面时,带来的像是挠着心口的,让她心跳加速的痒。
所以在将口红擦掉后,周细就抱起了那件什么时候能可以还的衣服到了韩舒桐的门前。
周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是跟着心中的想法进行的。
她按照心的指示,还了衣服给韩舒桐,可当她见韩舒桐手里的烟盒,本能的提醒了一句。
结果就听见韩舒桐的“凭什么管我”
。
是呀,凭什么管她。
她解释说那是建议。
但那真的就是吗。
周细不知道。
周细只知道,在听到韩舒桐的一句凭什么时,心中一直指引她的那个信号不见了。
在信号消失后,周细不再被控制,她重新变回了之前的她。
在片场,两人相隔只有一米,周细听得到韩舒桐说的不打扰。
所以周细秉着尊重他人决定的想法,也没去打扰对方。
她得见韩舒桐本来满是柔情的眼,在那天后布满冷漠与淡然。
所以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学着开始合宿的那几天,熟稔却又疏离。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相处模式,是让周细放松的。
她不用再因为对方的告白而小心翼翼,不用刻意与其保持距离,不用因为对她好而心里有负担。
可心里多出的那抹酸涩是怎么回事呢
周思苺在前面走着,她问了周细好几个问题,也没听到周细回她,转头就见周细盯着手着。
周思苺走过去,了一会儿,道“姐,你在手相吗”
周细回过神,放下手,“嗯,随便了。”
“的什么啊你怎么变迷信了”
周思苺刚问完,想到了什么,捂嘴笑道,“我忘记了,你一直迷信。”
“嗯”
周细疑惑,她不解周思苺为什么会这么说。
周思苺哈哈一笑“不然也不会怕鬼啊。”
周细笑了笑,走到周思苺身边,抬手轻轻在她腰际拍了一下,嘴里念着“小屁孩,居然调侃姐姐。”
“这是调侃吗妹妹我只是说了实话。”
周思苺嘻嘻笑着。
“对了姐,你刚才手相的时候,我问了你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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