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平叔嘟囔着:“小姐,这道观以后就别来了,没啥意思,咱们又不信这些……”
他爱唠叨,林琅也是习惯了的,只是还没等她解释,平叔突然大叫了一声,马车噔一下停住,令车内的林琅身子大大的摇晃了一下,差点扑出车外。
平叔哆哆嗦嗦的声音传来:“小、小小小姐,我们、被围了。”
有人敢劫道?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大胆!
没多久,一个清朗高扩的男声在不远处呼喊:“小哨子你出来!”
林琅:“……”
把自己叫成这样的人,只有一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爬起来看比赛,乒乓球丁宁冠军,第五位大满贯,我们大中国就是这么牛气!
你们留评好不好,我就靠评论活着了……否则收益没有,地雷没有,我如何坚持日更啊!
哭捶地!
我真的写文以来从没坚持过这么久的日更,你们活跃起来给我留言吧!
(我如同一个乞讨的丐帮弟子)
第82章将军
人影攒动的道观中,猿臂蜂腰的年轻男子走入引起了不少女子的注意,毕竟来道观的大多是女子,男子甚少,不过也并非禁止男宾,只是此男排场太过招摇,而且样貌又实在是好,这才惹得人频频瞩目。
眸色浅淡的男子扫了一眼大堂,眼神中有一股天生的阴郁沉定,令人触之避开,然而仍旧有许多年少的姑娘在他身上恋足,她们敏感的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却又为之着迷,女人总是喜欢无法控制的东西,体验未知的经历,驾驭时才越加兴奋满足,只是常常忘记后果的可怕,和危险人物的狠戾。
高殷身后只跟着两个侍卫,他心性自傲,又久历沙场,并不像五皇子一样随身带着一堆人保护,五皇子害人害太多,心虚成病,因此如此,高殷是不屑于如此小心翼翼的。
行事张扬更是他的处事风格,正如他此时随手抓住一个中年道士,低眸冰冷的睨着,命令道:“将司镜叫出来。”
直言当今国师的名讳,该有多大的胆子?
中年道士见高殷相貌堂堂,身着金贵,怕是哪家大族的公子,这样言行跋扈的人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因此他没有出言呵斥,语气波澜不惊:“不知阁下出身何家,国师大人如今事务繁忙,若无大事,是不便出来见客的,若公子想卜卦,我师从国师大人,请公子随在下来便可。”
高殷见此道士不卑不亢,言语之中进退有度,并不似胆小媚上之人,嘴角轻轻一勾,便松开了他,不过他态度依旧高傲,微抬下颚冷声道:“你叫她出来便可,不必多问。”
中年道士抚平褶皱的领口,双手一拱,道:“公子请不要为难在下,国师大人并非故意不见客,实在是如今忙于事务,请您体谅一二。”
高殷自然知道司镜如今估计是忙的紧,皇上前几日在白日中昏迷了两次,且日日困倦不堪,只是消息封锁,众人还不知情罢了,司镜此时一定在调制丹药,以延皇帝性命。
只不过这些并不能成为将他拒之门外的理由。
他轻轻蹙了眉,也是奇怪,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还算是个相貌英挺的贵公子,可一露出不悦的神情来,那种浴血阴狠的气势如同海底的气泡一般咕噜噜的冒了出来,瞬间激得人浑身一颤。
中年道士也是在外游历过的人,立刻明白面前之人并非普通公子,这种慑人的气势他曾在一个杀光全族的凶犯身上感受过,而眼前人比那凶犯的阴郁狠辣要多上数十倍!
想起那凶犯杀人的凶残手段,再看高殷时他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恐慌。
“何人大胆,竟敢以下犯上,口口声声要见国师,国师大人岂是你这小儿能见的!”
一个身胖肤白,身穿华服的男子大咧咧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好似用了他十分的力,腰带下装饰的玉佩时时相触撞击。
这是一个胖的如同小山的富家男人,他眼眶下微微发黑,脸色泛青,一看便知内里已经被掏空,只剩下一副空壳子硬撑,可就是这么一副空壳的胖男人,大吼起来声音也是极大,他一步步“挪”
到高殷面前,身后还有四个壮年男子搀扶着,此后还跟着一群小厮丫鬟,又数十人,如此多的下人使得他气焰十分张狂,粗圆的的手指对着高殷,骂道:“国师大人冰清玉洁,连我这尚书之子都不接见,何况是你这不知从哪来的乡巴佬,从哪儿来滚哪去!
省的脏了本公子的眼!”
高殷漠然的看向肥胖男人,那目光冰冷犹如数九天寒中屋檐下的冰锥,中年道士只觉得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样,他沉默了下才开口:“哦,你是王玥的儿子。”
肥胖男人怒红了脸,一张圆盘一样的大白脸如同被泼了一碗红汤,染上了愤怒的淡红:“大胆!
你竟敢叫我父亲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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