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知道。
总之会让余岁青不开心的话,就别说。”
许柒白不清楚阮尔恺跟余岁青说什么了,但总归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阮尔恺强挤出几分笑容,“我只是在替你打抱不平而已。
你不是不喜欢余岁青吗?我就是看不惯他将你拘在身边罢了。”
许柒白转过头来望着阮尔恺,他的眼神仿佛看破了阮尔恺心底最深处的阴暗。
阮尔恺被他看得心里发虚。
许柒白将视线从阮尔恺身上移开,他嗓音低沉中带着磁性:“你知道的,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许柒白的骨子里是宁折不弯。
阮尔恺有些不死心,“如果你是因为顾忌你们家股份被余岁青把持在手中,我可以帮你把股份夺回来。
我们阮家在h市也不是软柿子。”
许柒白有些烦躁地蹙了蹙眉,“你没必要插手,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
阮尔恺闻言一怔,他再也无法保持住唇角温润的笑意。
他双唇紧抿,肯定地道:“你喜欢他。”
许柒白神情淡然地承认了,“对。
所以我不希望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阮尔恺静默了一会后,声音沙哑地道:“我明白了。”
许柒白是在为余岁青打抱不平,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
他已经被许柒白拒绝了。
如果他不按照许柒白的意愿和他保持距离,许柒白连朋友都不想和他做下去。
阮尔恺还是不甘心,他攥紧了手中的方向盘,“我有哪里比不过他。
明明,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早。”
许柒白眉眼低垂,声线里听不出喜怒:“阮尔恺,计较这些就没意思了。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阮尔恺眼底流露出浓郁的不甘与嫉意,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车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剩下音箱里悠扬飘出的音乐。
余岁青在许柒白他们离去后没多久,就从花园里回了书房。
这是他的私人书房,许柒白从来没踏足过这里,于是余岁青将他的药物都藏在了书房的保险柜里。
余岁青拧开白色药瓶,他倒出几颗药物后,就着冷水,将药物咽下了喉咙。
白色药瓶的包装上写着“pklg”
,这是一种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在许柒白面前,余岁青将他的抑郁症瞒得死死的,也不许任何人在许柒白面前提起这事。
书房里光线昏暗,坐在轮椅上的余岁青嘴角抿得苍白无色,双眸沉郁发黑得仿佛吸走了所有的光亮。
突然,他挥手将面前书桌上的所有文件都扫到了地上。
锋利的纸张在空气中飞扬,划破空气,随即缓慢坠落在地,如同余岁青那一颗沉到漆黑深渊里的心。
“扣扣扣”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