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至,那他们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唯有亡命奔逃。
所以,当机立断。
大雪封天啊,长了这么大,秦鱼雁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雪,雪花纷飞像是片片鹅毛,又似刮人的寒刀,不停扑人面门,激的人皮肉生痛,像是针扎一样。
好在他心还是热的,胸膛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冲击着肺腑,直至手脚四肢。
到了眼下这般境地,并非是说他息事宁人一切就能相安无事,命都差点没了,换谁还没个一口恶气,何况,对方苦苦相逼,再有,那便是他身旁的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注定已难善了。
他可不想被一群丧尽天良,草菅人命的刀客在背后惦记着,有的事,要么不做,要做,那就做尽做绝,不留余地。
杀!
风雪漫天,二人一前一后,秦鱼雁忽注意到铁头这小子脚下步伐有些古怪,却是踮着脚尖走的,像是猫儿一样,轻悄无声,且灵动快急,连他都只是勉强跟上,显然已经是不遮掩了。
“到了!”
猝然,二人步伐一住,透过雪幕,朝着不远处望去。
但见雪中一点灯火盈盈,那牢狱大门正半开半掩的关着。
“戌时交班,快了,三眼豹作威作福关了,每天交班的时候总喜欢去街市口的暗门子里喝酒,那里最有名的暗门子是个绣娘!”
两人都没动作,只是静静地守着,只有铁头带着定毡帽小声说道。
“秦大哥,我也不瞒你,之前我进牢房里就是奔着三眼豹去的,但是,没成想认识了大哥你,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
“要是真能活下去,哥,我一定给你说我的事,我还要和你结拜为兄弟!”
“咋样?”
到了这个时候,铁头像是多话了起来又似乎害怕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他们虽说嘴上说一定会杀了三眼豹,可真要动起手来可说不定,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
秦鱼雁倒是干脆利落,他现在可不想说话,胸膛里的心跳都在不停加快,曾几何时,他幻想过无数次如眼前这般的场面,行侠仗义,惩奸除恶,或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豪侠之举,但想和做是两码事,只有真的面对,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惊心动魄。
但说到底,不过是生与死之间的煎熬。
“哥,我在那座破庙里埋了点东西,就在山神像的下面,我要是死了、”
铁头小脸紧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但却被秦鱼雁没好气的打断了。
“说什么屁话呢,好好盯着,完事儿就跑,活人不说死人话!”
夜色渐深。
远处隐约传来了更鼓的响声。
“梆梆梆……戌时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听着更夫破锣似的嗓音,雪中的两人都暗暗凝神屏气,死死的盯着牢狱的方向。
直到半掩的大门被一只手推开,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二人的精神是齐齐为之一震。
“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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