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珠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巴掌大的小脸因杀蛇的剧烈运动而浮现了一层薄薄的血色,这令她清秀的容颜多了几分异于少女的妩媚。
梅姨娘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少女,忽觉陌生,然后猛然记起一个月前还动不动哭鼻子摔东西的娇娇小姐,这段时间好似一次脾气也没发过。
她并未放在心上,以为她只是开窍懂事了,但此时此刻这种冷厉的眼神,简直像死过一次似的……
华珠打开荷包,放在鼻尖闻了闻,赞许道:“唔,很纯正的雄黄,难怪那条蛇不敢咬我了。
多谢你啊,梅姨娘!”
分明是你趁我不备偷走的!
梅姨娘的脑子里砰然蹦出这个念头,然后吓了一跳,趁她不备偷走,难道二小姐……
华珠挑了挑眉,“哎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想到梅姨娘你……哎!
你的计划包含了很多步骤,我从哪儿说起比较好呢?是从你挑唆秦姨娘对付我,还是你放毒蛇咬我?”
虽不是致命的毒蛇,却能让人浑身红肿,几个月好不利索。
梅姨娘的脸色又是一变,“你……你说什么呢,二小姐?我好心好意来救你,你怎么……反倒讥讽我居心不良?这是一场意外,真正想害你的人是秦姨娘,不信的话,你现在返回小木屋去看,看是不是翠儿领了姑爷过来?”
华珠闷笑了两声,“翠儿的确领了姑爷过来,但那也是因为你买通了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梅姨娘的手笔!
秦姨娘和我如果都出了事,去琅琊的人只能是三妹了,你就是这么算计的吧!
否认也没有,这包雄黄和这条蛇就是你居心叵测的如山铁证!”
梅姨娘心头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
讲到这里,恍然回神,闭了嘴。
“究竟是怎么怀疑上你的?”
华珠替她说出了她没敢说出口的话,又好笑地看着她,可不好笑么?她在宫里白和皇后斗了二十年?
梅姨娘死咬住嘴唇不吭声,只要自己不承认,她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毕竟,福建多蛇,雄黄和蛇根本算不得什么铁证,除此之外,自己绝没留下任何把柄!
“你是不是还想着只要你死不承认,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因为你没留下其它把柄?哎呀,鉴于你的智商,我还是从头分析吧。”
华珠似乎是累了,一屁股坐在了梅姨娘对面的岩石上,这种不雅的动作在她做来却很是潇洒,连梅姨娘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华珠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随后,摇了一叹,“算了,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罪犯,我还是别跟你解释了,反正你也学不乖,浪费我口舌。”
梅姨娘一口气堵在喉头,差点儿晕死过去,年华珠什么意思?难道是讥讽她连作为一个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吗?
华珠扬了扬手里的雄黄荷包,冲山坡后面喊道:“父亲,你可以出来啦!
再不出来秦姨娘就要被大夫人给整去见妈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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