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本想安排些人当托儿去吃饭,让陈思凝高兴些。
不过仔细一想,弄虚作假若是被思凝发现,恐怕更不开心;反正思凝手艺没问题,酒香不怕巷子深,让她去慢慢折腾也好,全当是打发时间了。
许不令在后宅中行走,因为天上下着雨没法出门,本想去陆姨的院子里,逗逗自个小儿子。
只是途经茶厅的时候,却透过窗户,听见里面的窃窃私语声:
“月奴,咱们下次什么时候伺候相公?”
“要叫老爷,相公是你叫的?”
“私底下偷偷叫也不行?”
……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在窗口顿住脚步,从窗户缝隙往里面看去,却见月奴和巧娥站在茶案旁,给陆姨她们准备着茶水。
月奴自幼和陆红鸾朝夕相处,两个人的喜欢类似,也穿着淡绿色的纱裙,虽然身段儿曲线没有陆姨那样傲人,但也不失曼妙丰盈,举手投足间,衣襟侧面的景色忽隐忽现,微圆小脸带着几分婴儿肥,却又不显胖,风风韵韵透着股贵气,抛开丫鬟的身份,其实比寻常豪门夫人还有味道。
巧娥看起来则要娇俏些,瓜子脸柳叶眉,却不显青涩,年近三十,身段儿和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哪怕随意的站姿也遮掩不住身段的玲珑,脸儿颇为勾人。
特别是此时,俯下身倒茶的动作,腰臀曲线张力十足,在下身绷出圆润的轮廓,轻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下面隐藏的曲线。
许不令瞧见这一幕,负手而立,认真打量起来。
月奴模样柔婉,无论是在床榻上还是平日里,都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此时认真用茶刀处理着普洱茶,柔声道:
“……昨天是清夜、满枝、玉芙、楚楚,今晚上应该是思凝、小婉、湘儿姐、绮绮姐,你要馋了,今天凑进去和你家小姐一起不就行了。”
巧娥性格比较开朗些,表情都写在脸上,此时倒着热水,有些发愁的道:
“红鸾姐安排的,一晚上四个人,免得相公吃不消,我要是凑进去,被撵出门怎么办?”
月奴眨了眨眼睛:“都安排好了的,我们和夜莺一波,得等到后天,你自己想插队,被撵出门能怨别人?”
巧娥眼神儿有点幽怨,轻轻叹了一声:
“唉,早知道就早点进门了,当年就小姐一个人夜夜笙歌,我每天都能伺候,结果每次都躲到侧屋听房,现在好了,天天都得数日子……”
许不令站在窗外,听见这话,心里自是满满的负罪感。
毕竟连自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要这天下第一有何用?
许不令看了看天色,时间尚在还下着雨,今天也没啥事儿可忙的,便抬步轻手轻脚地进入了茶庭,顺道把门关上了。
两个风风韵韵的大丫鬟,依旧在闲聊,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接近。
月奴眼神稍显打趣,斜了花痴模样的巧娥一眼:
“羞不羞啊你?我家小姐怀胎十月,都没像你这么没出息……呜——”
月奴正说话间,忽然身体一震,茶刀都差点掉在茶案上,连忙又用手捂住了嘴,脸色涨红。
啪——
巧娥正弯腰泡茶,嘴里碎碎念,忽然感觉后面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恼火道:
“你打我作甚……呀——”
身后处,月奴被身材高挑的许不令搂在怀里,衣襟都扒拉开了,露出月白色的肚兜,脸色涨红地被堵着嘴,轻轻推搡。
巧娥话语戛然而止,有些惊慌失措地把手蜷在胸口,不知道是该拉架还是回避。
许不令欺负了片刻月奴,才松开嘴唇,转眼望向巧娥。
巧娥缩了缩脖子,连忙闷着头往出走。
月奴拉起被扯下来的衣襟遮挡,稍显羞急的道:
“老爷,你……你怎么来了?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许不令有些好笑,抬手把巧娥也给拉了过来: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