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宋天阳一时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庄诗雨扭过头,就见他一只耳朵上的棉球不翼而飞:“妙可,这家伙左耳朵上的棉球呢?”
被宋天阳听去了声儿,还被他给笑话了,庄诗雨觉得今天是自己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天了,心里那个恼啊,真的是要火山爆发了。
若是现在能动弹,他一定会把这家伙揍一顿!
“啊?”
张妙可拿着手里的棉球,捏了捏。
糟糕了,刚才提醒宋天阳分开那啥的时候,忘了塞回去。
小丫头脑袋越埋越低,就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都不敢吭声了。
见小丫头这样,庄诗雨也不好再说什么:“行了,没事了,帮我擦擦吧。”
“哦哦!”
张妙可赶紧拿出纸巾,给她擦干净,整理好衣服。
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但庄诗雨在心里还是有小疙瘩的,被宋天阳抱回里屋躺着之后,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说什么也不肯搭理人了。
“宋老师,庄老师是不是生我气了?”
两人一同走出里屋的时候,张妙可有些担心的问。
宋天阳:“……”
若是生气,那也是生他的气好吗?
刚才的事只是意外,宋天阳也没去纠结。
“放心吧,庄老师只是累了,累的不想说话,不是生你的气。”
他一边安抚,一边朝厨房的门口看了看:“妙可,厨房里还做着饭呢,我先去忙一会儿。”
“宋老师,我也去帮你的忙。”
张妙可甜甜一笑,跟着进了厨房。
两人一个烧火,一个做饭,配合的倒也挺默契。
宋天阳拿起一个大铁勺,在锅里搅动了一番,见猪蹄还硬邦邦的,就看向蹲在灶台边的张妙可:“妙可,多加一些柴,把火烧旺一点。”
张妙可一边往灶台里丟干柴,一边偷瞄宋天阳:“宋老师,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可以不?”
宋天阳拿着大铁勺,笑了笑:“有事就问,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你裆里的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它……”
大铁勺“哐当”
一声落地,打断了后面的话。
张妙可却没有要止住话题的意思,指着宋天阳的某处,一脸的好奇:“为什么它会变大的呀?”
“咳咳……”
宋天阳尴尬的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那种地方问东问西,他在尴尬的同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他捡起地上的大铁勺,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佯装什么都没听到,不吭声。
见宋天阳不说话,张妙可起身抱住他的胳膊,不耻下问:“宋老师,你说嘛,为什么它会变大的?”
嘴上问着还不够,手上还撒娇地抱着那只胳膊左摇右晃。
随着手臂的晃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两人之间或多或少的产生了一些摩擦。
感受到那玲珑饱满处传递的柔软,宋天阳猛地深吸一口气:“嘶——”
靠,要上火的节奏呢!
“妙可,一切都是你的错觉,什么变大变小的,别说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