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华的丫鬟说她最近仿佛有心事,晚上睡不着,有时便起来去外面走一圈,半个时辰左右才回来,也不让丫鬟跟着,之前有过两三次,所以这次丫鬟也没在意,谁曾想她过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回来,便有些着急,几个丫鬟一起去花园里找,就发现她躺在凉亭不远处的草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丫鬟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谢樾又抢着说。
“我记得许芳华去年嫁了人,是有夫君的,好像还是位秀才,他怎么说?”
许芳华作为京城首富之一,传闻嫁妆多到抬嫁妆的人首尾不相见,当时也算是南越国人津津乐道的八卦之一。
一是因为嫁妆丰厚,就算在勋贵之家也实属罕见,二是虽说是嫁妆,却是出了许家门又转回了许家,许芳华出嫁后依然住在许家,他的夫君,虽不住在许家,但住所与许家毗邻,也是许芳华的嫁妆之一,在外人眼里,他实际上也算是入赘了。
“宋知恩没什么嫌疑,他当日就在许家隔壁自己家中,许芳华死亡的时间,他有证人证明他在家中。”
“什么样的证人?”
南风问。
“宋知恩当晚犯了咳疾,不停地咳嗽,虽然没有让下人近身伺候,但咳嗽声下人们都听见了,伺候宋知恩的下人有好几个,都是这么说,而且,他从前的一个同窗,当晚也在宋家借宿,他也说宋知恩咳了一晚上。”
说话的是徐长厚。
“既是宋家的下人,食的是宋家的俸禄,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南风皱了皱眉,徐长厚便知自己又犯了南风的忌讳,连忙又补充道:“这些下人,也不全是宋家的,有好几个是许家的,并不全听宋知恩的。”
“从前不听宋知恩的,现在可未必。”
南风摇了摇头:“许芳华走后,谢家至少有一半家产要落到宋知恩手里,下人的忠心,在利益面前可不一定靠的住。”
“不是的”
谢樾这时候插嘴道:“我听我爹说,许芳华之前就立下遗嘱,她若遇不测,许家由妹妹代为掌管,当然也给宋知恩留下了足够的钱财,但与许家偌大的财富相比,那些钱财不值一提。”
“年纪轻轻,怎么会立下遗嘱?”
南风微微蹙了蹙眉:“还有,她这个妹妹可有问题?”
“没有没有”
谢樾抢着说道:“妹妹第二天要参加永宁侯大姑娘的生日宴,因为送给大姑娘的刺绣出了差错,整个晚上都在赶工,除了丫鬟,还有京都府尹刘大人家的姑娘,因为是她弄坏了刺绣,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晚上留下来陪着。”
“又是一个有时间证人的。”
南风笑了笑:“除了丫鬟,还有闺中密友,这个不在场证明比宋知恩的还要牢靠。”
“这么多人证明她没有出过房门,许家二姑娘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谢樾觉得南风话里有话,不由辩驳道。
“也许吧”
南风不置可否地笑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樾:“谢樾,你之前最烦看这些卷宗了,怎么这个案子的卷宗你看得这么仔细?你对这个案子热心得有点可疑,你是不是对许家二姑娘有点意思?”
“你胡说什么?”
谢樾惊得跳了起来,脸上掠过的绯红也不知是因为被说中了心事,还是被南风的话激怒了。
“我就随口一说,不是就不是,你激动什么?”
南风斜睨了谢樾一眼:“你这么激动,倒让我有些怀疑——”
“我,我哪有激动?”
谢樾放缓了语气,但这特意显得有些做作,南风便笑了:“不管有没有,我就当你有吧,我给你个机会,一会儿跟我去会会这个许家二姑娘。”
说完又吩咐其他三人:“初九,你再去提审那个惯犯,把当天晚上的事情再详细问一遍,看看刑部有没有遗漏的,还有那些珠宝,到底是怎么到他手上的,去之前,查一查他的身家背景,特别是有没有他在乎的人,告诉他,他一旦被定罪,杀人偿命,多提几遍他在乎的人,让他想清楚,务必将首饰如何到他手上的真实情况搞清楚。”
初九应了声是,南风又吩咐徐长厚,让他将卷宗再仔细研读一遍,将所有人员的关系捋出来,特别是与许芳华有利益关系的人。
南风说完便带着谢樾一起去许家,临了又叫上了小六,小六又惊又喜:“我也可以去吗?我去要做什么?”
南风摸了摸小六的头:“我和谢少进去以后,你就找个机会和丫鬟小厮们聊一聊,看看有没有线索?”
“聊什么?”
小六有些懵。
“随便聊”
南风拍了拍小六的肩:“就像你平常在大理寺和小厮们聊天那样,天南海北,海阔天空,都行,很多线索就在不经意的聊天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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