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吏一策马就把这两头骡子丢到老远。
又过了一会,就听身后有人叫他。
宋鹤鸣神色自然,“子舒,你这是要去哪啊?”
乔子舒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去办个案子,侯爷这是去哪儿?”
宋鹤鸣抱怨道,“我娘让我去相国寺给竹心祈福,要斋戒沐浴七天,烦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子舒记得侯爷今天是当值吧。”
“午时初正当值就被叫回来了,不过这东西宁可信其有,去就去吧。”
一想到要吃七天素,宋鹤鸣就头疼。
午时初,现在已经是申时了,乔子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宋鹤鸣见状问道,“子舒可是有烦心事?”
乔子舒垂头丧气,“同僚骑马已经走了。
我这骡子走得太慢了。”
“这算什么,相国寺马上就到,我的马借给你。”
“好。”
乔子舒也不客气,下了骡子去换宋鹤鸣的马。
宋鹤鸣指着他这头骡子问,“这是保时捷?”
“这头是奔驰,青山那头是保时捷。
“
宋鹤鸣嚷嚷道,“我要骑保时捷。”
“你们换吧,我先走了。”
有了马的乔子舒一刻都没停留。
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