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妤,你狗血八点档看多了?”
正当她沉迷于男色,裴沉冷寂又无所嗤笑的声音响起。
“裴沉,你今天讲话很不客气。”
……
裴沉拱了拱他的脑袋,像大狗狗似的乖乖讨好,“唔……是吗?那我蹭蹭你,现在呢?”
好会撒娇一男的。
怎么喝了酒就封印解除了。
“大小姐,吃醋就吃醋了嘛,我又没笑话你。”
裴沉顿了一下,又低低笑了声,眉开眼笑耸着肩膀,靡靡音色落在耳边仿佛羽毛拂过,“荣幸之至。”
他撑着有些沉的眼皮上撩,朦朦胧胧的视线瞧着她的耳垂特别好看,好似想起什么,摸出一个小小的碧绿色的耳珠子,“放身上没处置,我给你挂上。”
沈栀妤下意识要拒绝,他一个男人别挂不上还给她弄出血了,可耳垂一凉,碧绿色耳珠稳当当挂在耳垂上,还没等她上手确认,耳垂又一热。
湿湿的热度,和身侧男人的体温别无二致。
她意识到裴沉在做什么后,伸手要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甚至上手揽着她的后腰细细摩挲,所到之处生起灼意。
红眼航班,又是头等座,人少的可怜。
根本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他醉的深沉,不急不躁舔舐的触感让沈栀妤又痒又麻,她往后缩着脖子去躲避他的攻击,裴沉意兴阑珊与她分离,似有些不满她的打搅,眼神丝丝哀怨又敢怒不敢言,最终化为一句:“怎么不住一晚再回去。”
“沈文建发现我出来了。”
裴沉根本没在认真听她说话,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艰涩地又要去吻她,沈栀妤哪再会让他得逞,她算是瞧出来了,借着醉意行不轨之事,稍晚一句没脸没皮的调侃随意揭过。
她伸手挡住他的脸,自己往后退了退,他眼中明晃晃的意犹未尽,可下一秒沈栀妤说的话却让他自尊心受挫。
“你好臭啊裴沉,不要亲我,酒臭味好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