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荔目光中陡然闪过厉芒,道:“钟钦勇想这样就打垮我,也太小看我周清荔了!
这样,让人将门旁左右面两道墙给砸了,再让人刻个碑,竖立在门前,碑上就刻写……‘富贵一时,名节千古’。”
这与周正刚才说的不一样,福伯疑惑的道:“老爷,这是?”
“你待会儿给下人分点银子,让他们找些泼皮无赖,明天一早,哪个茶馆,酒楼开门就坐进去,然后散播这些话……”
福伯凑近听着,神色大振,喜色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
第二天,天色还未亮,京城里闲散,整日走街串巷无所事事的人,忽然有钱到那些读书人才聚集的茶馆酒楼。
蒙蒙亮,渐渐出现了一些议论声潮。
“你们听说了吗?这次阉党为了争夺工科都给事中的位置,要收买后补的两个给事中。”
“这个我刚听说了,就是周清荔与钟钦勇吧?他们可都是清流之士,向来视名节如命,不会与阉党沆瀣一气吧?”
“钟钦勇我不知道,周清荔倒真的是正直之士,为了断绝阉党的拉拢之心,昨夜砸毁了院墙,在废墟之上树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富贵一时,名节千古’……”
“说的好,我大明读书人就当这般!”
“我刚刚去看了,还真是,不愧是我大明的忠直之士,这是要与阉党彻底划清界限啊……”
“现今阉党权势熏天,构陷忠良无数,不知道多少所谓的清流无耻巴结,下跪磕头,操守无存,周给事能有这般无畏气度,着实令人钦佩!”
“是啊,我现在就担心,周给事怕是坐不上工科都给事中,要落到那钟钦勇头上了。”
“这下遭了,他不会被阉党收买吧?”
“这个说不准,谁能像周给事这样无惧无畏又不贪图权势,富贵荣华?”
“咱们走着瞧,只要这次上去的是钟钦勇,那他十有八九是被收买,成了阉党走狗……”
“阉党狗贼,人人得而诛之!”
“钟钦勇,一定是阉党!”
“我们支持周给事,决不能让阉党得逞,我们要联合上疏皇帝,不能让小人得逞,忠臣落难!”
……
天色渐亮,钟钦勇安排了昨夜之事,对于工科都给事中已经十拿九稳,因此睡的格外香甜。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忽然间,他的门外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管家的声音更是急不可耐,没有往日的规矩。
钟钦勇被吵醒,神色厌烦,从十五岁小娇妻的身上爬起来,听着小娇妻不满的较哼,他更加恼怒。
披着衣服打开门,钟钦勇冷声道:“一点规矩都没有,一大早的要干什么!”
管家哪里还顾及这些,连忙将外面的谣言一五一十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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