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勇气,决心勇敢地面对挑战。
在思虑完后,我打电话给陈教练:“教练,我不想保守治疗了,我想去做手术。”
陈教练沉默了下问到:“之前不是说保守治疗吗?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之前那是因为要奥运了,没有办法下的权宜之计,但是教练我才22岁,我觉得我起码还能再去拼一个周期吧,我不想接下来这四年,甚至是更久更长的时间里,我的职业生涯都拥有这个定时炸弹。”
“你想好了吗?保守治疗至少你的状态和你的技术上目前为止还可以支撑你站在最高领奖台上,但是去做手术一切都是未知数,你能不能挺过复健,挺过心魔,好的结果是你以更好的姿态站在赛场上,坏的结果是你有可能永远都无法再站到这个赛场上,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我笑了笑:“教练,其实今天的决赛,我已经把它当做我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场比赛再去拼命了,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想我都能承担。”
手机对面是长久的沉默,“好。”
听到他答应后,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次手术风险极大,但为了自己的梦想,我愿意冒这个险。
随着举重比赛的结束,洛杉矶奥运会也定格于此。
我回到国内,参加了人民大会堂举行的第34届夏季奥运会接见活动。
之后,我马不停蹄地向世界羽联提出了积分保护申请,并立刻赶往医院,开始进行手术前的各项准备工作。
樊振东关切地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
我回答道:“应该就在这周了。
医生说目前情况还算乐观,但我个人还是希望尽早进行手术,这样术后恢复和康复训练的时间会更充裕一些。
毕竟积分保护最多只能维持一年,所以我希望能尽快完成手术,这样留给我复健和恢复训练的时间就能长一点了。”
樊振东听后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接着说:“好的,那我到时候陪你一起去做手术吧。”
我有些惊讶,连忙说道:“不用麻烦啦,东哥。
你现在不是已经转到国家队当教练了嘛,到时候肯定需要带领那些年轻队员们去参加比赛呢。
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而且队里面给我找了陪护的。”
樊振东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头,温柔地说:“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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