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掌握一些实质性的证据,怎么可能找到你?”
“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三儿咬着牙。
秃头道:“你们的二爷是个赤匪,对吗?”
三儿的眼珠圆瞪起来,“放屁,你们的二爷才是一个赤匪。”
秃头道:“别不承认,这是事实!
现在你只需要说一说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说你们的二爷是赤匪,说蒙飞那小子也是赤匪,这就足够了。”
“呸!”
三儿道:“想要在爷爷这里屈打成招吗?不管你们是谁,都办不到。”
“是吗?”
秃头冷笑道:“那是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痛苦,我们这里有各种的刑罚,不会让你轻松和嘴硬下去的。”
……
第二天清晨,二爷魏鸿早早起来,洗漱一遍后,在院子里打了一通拳。
这一通拳打完,二爷魏鸿自己弄了一点早餐,吃过早餐后,便出了门儿,可奇怪的是三儿并没有来,以往这个时候三儿早就在外面等着了,也许是睡过了头,二爷也没有太在意,他信步在湖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走了一段时间,突然听到有人在唱戏。
二爷魏鸿本来就是一个戏迷,便凑了过去,凑过去后,看到一个陌生人在那里一边晨练,一边唱着照烛台的戏码,而让眼尖的二爷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腰间似乎拐着一块白布。
二爷皱了皱眉,凑到那人的面前,也跟着唱了起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起来。
将一曲照烛台唱完后,相视一笑。
那人对二爷魏鸿做了一个揖,“二爷好!”
“你认识我?”
魏鸿皱眉。
那人一笑道:“青蛇帮的二爷又有谁人不识的?”
二爷魏鸿哦了一声道:“敢问这位老哥是?”
“不敢当不敢当。”
那人道:“在下父姓李,单名一个军字。”
“李军?”
“对,李军!”
二爷魏鸿心下惊奇,蒙飞已经将名单给过他了,李军就是其中一个,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而且这个李军不但腰间带着一块白布,竟然知道这一段唱词,这么看来,这身份的确是可以证实了。
想到这一点,二爷魏鸿凑到了李军的身边,低低的在李军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军目露惊讶。
二爷不再继续多说什么,而是向一个方向走去,李军紧跟在二爷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
二爷魏鸿将李军带到了自己家当中,将院门关好,也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带着李军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进入到房间中,二爷魏鸿再一次将门关好,才道:“同志!”
李军迎了上来,紧握住了二爷魏鸿的手道:“同志!”
“真没有想到二爷竟然真的是……”
李军没有说下去,而是叹了口气,“唉,这些年的潜伏,藏得好苦啊。”
魏鸿道:“是啊,敌人的围剿太厉害,为了稳妥起见,能不相认最好就不要相认。”
李军道:“是啊,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很苦恼,想要找到我方的同志,可是一直不敢太过深入,毕竟郑太桥他们的死对我们的冲击还是比较大的,也是生怕暴露了。”
魏鸿点了下头,道:“是的。”
李军道:“二爷有没有和其他的同志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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