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芃和祝司年上的是同一所大学,但没在同一个专业。
温芃很少回宿舍,基本都是住在祝司年那边。
只有期末周的时候需要静下心复习,祝司年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她回宿舍住。
大二那年回宿舍,她撞见了舍友在阳台抽烟。
那是她对床的舍友,一个很酷的女孩子,脖子上总是戴着条骷髅头项链,隔三差五就要换个发色。
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意外地很好相处。
令温芃印象深刻的是,有次宿舍里另一个女生痛经倒在床上起不了身,舍友注意到了后直接披上外套下楼买药,还带了杯姜汁红糖水回来。
宿舍里没人舍友就在阳台上抽会烟,见温芃回来了刚想把烟掐掉,就听见她问能不能让她试一口。
抽的是煊赫门,蛮甜的。
晕乎乎,轻飘飘的,好像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那个考试周温芃就是靠着煊赫门熬过来的。
她俩经常结伴去楼顶天台抽烟,等味道散去的时候随便聊点什么,然后再回到宿舍。
大多数时候主要是舍友在说。
讲她乐队里的贝斯手经常因为存在感低被遗忘,聊自己去旅游时坐了黑车被坑了很多钱最后只能退掉酒店住一晚30块钱的青旅,说自己高考前发烧吊着盐水刷题。
温芃很少讲自己,只是静静听着。
该笑的地方就笑,没听明白的地方就问,抽着烟做一个听众。
“你男朋友要是知道我带你抽烟会杀了我的吧。”
舍友打趣了句,让温芃的心颤了颤。
祝司年是不抽烟的,却能立马闻出温芃身上的烟味。
他熟悉温芃身上的一切,哪怕味道很淡,但只要是不属于温芃的他都能察觉到。
起初他不知道这是烟味,还埋首在她颈间问她身上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
温芃怕他发现,借口说可能是在舍友喷香水的时候沾到的。
她实在是不会撒谎。
因心虚而不自觉闪躲的视线和情不自禁抓着他衣领的动作,全都是破绽。
祝司年俯身跟她接吻,尝到了那股甜味。
“你抽烟了。”
祝司年用肯定的语气说着,不恼也不怒,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摩挲。
他力道有些重,揉压着柔软的唇瓣,让温芃忍不住蹙眉。
“谁带你抽的?”
温芃没回答,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牢牢箍住了腰。
祝司年认得她身边的每一个人,知道她最近跟那个特立独行的舍友走的很近,一猜就猜中了。
“明天去把宿舍里的东西收拾出来。”
“不要。”
温芃几乎是立马就开口拒绝了,意识到态度有些过激,又补了句:“不住宿舍的话我期末周要去哪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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