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摸了摸脸,“我还是早点儿去睡吧,说不定醒了就好了,明天我们六点要去拍摄,你就自己玩吧。”
范思哲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实在不舒服就和你们领导说一声休息休息。”
“来都来了,没事的,回屋去吧。”
古今笑了一声,“你怎么跟我爸似的,不听你的就要反复唠叨。”
“……晚安。”
被说成老人家的范思哲无语的走开了。
古今看他走了,压着咳嗽也进了屋,翻出来村子的资料看。
明天他们应该会先把村里转一圈,大致了解村子的情况;后天是这个村子的特色祈福活动,每个月有一次,不少外地来求子的就是赶着这个活动来的;要去村里的小溪取样做测试,村民们饮用的井水也要取样测试……她想了半天,想的头脑发胀,把资料收起来正要躺下,听见门响。
她走到门前警惕的问了句:“谁?”
“我。”
范思哲低声回答,等她开了门递给她一个灌满水的热水袋,“热奶喝。”
“我都喝完了。”
“再喝包。”
范思哲把热水袋递给她后就把手插.进裤兜里,高冷的转身,不再唠叨一句。
古今探出头去喊了声谢谢,把门锁好以后到底没再喝包奶,生病的时候少吃点能刺激身体的自愈系统增强,她抱着热水袋关了灯就裹好小被子想好好的睡一觉。
只是身体不舒服,半夜被渴醒,嗓子干干的有些发疼,剧烈的咳嗽导致差点要吐出来,咳完了下床去找水喝,结果从被窝出来太冷又冻得打了个喷嚏,一个喷嚏连带着鼻涕都喷出来了。
她只好又匆匆忙忙的找纸擦鼻涕,最后费了番功夫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了。
热水袋不知什么时候蹭到脚底去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温度了,她看看时间是凌晨三点,突然觉得这屋里有些阴森,莫名的害怕起来。
这种情绪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再次睡着了还萦绕在梦里,等到早晨闹钟醒了起床时古今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强打精神跟着团队去踩点调查,青天白日的她却总觉得村子里的人都怪怪的。
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生病了精神不济,在村支书那个会讲普通话的儿子带领下四处和村民聊天,问一些他们家里几口人之类的简单问题,锁定了两个家庭打算进行深入采访,但也还是先关着机器随意的聊着天。
走了一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干农活的劳动力都从村口回来了,家家户户都生起了炉灶,村子里一片祥和,人们互相用古今听不懂的方言在打招呼问好,见到摄制组这些外村人的时候有时也会笑一笑。
古今往招待所走的路上看见村口进来一辆拖拉机,穿着一身休闲夹克的范思哲刚好从拖拉机斗子里跳下来,还给了开拖拉机的村民一些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他也看见古今了,朝她挥了挥手,站在原地等古今。
古今快走了两步到他身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先打了个重重的喷嚏,然后她的鼻涕一点儿都不给她留面子的流了出来。
“……”
“……”
“这么大见面礼,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范思哲说着低头,从袋子里翻东西。
古今连忙从口袋里拿纸巾出来擦鼻子,越想越觉得没面子,只希望能赶紧离开范思哲面前,省得被笑话。
她刚要走,范思哲“哎”
了一声,拿了两个药盒给她,一盒感冒药一盒甘草片。
“今天跟着人去镇上赶集,镇子里有药店。”
范思哲说完看了看她被擦了一天已经红红的鼻子,“你带润唇膏、护手霜什么的没?擤完了鼻子就擦一点儿在鼻子周围,保护一下角质层。”
“带唇膏了。”
古今受教,“我回去抹去!”
她兔子似的又要跑,范思哲喊不住她,只好任她跑了,自己也先把赶集买的瓜果吃食放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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