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睡了没几分钟,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嚎,一嗓子把他给惊醒了。
那声哭嚎却只是个序幕,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他听见那个女人一直在喊“你滚!
你滚!”
然后是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听不真切,但应该是在责骂那女人。
范思哲觉得头更疼了,拉起被子来挡住耳朵,却完全阻挡不住那不断传入耳朵的声音,隔壁间吵闹了好一会儿,安静了片刻后又传来了似乎是欢好的声音。
大龄单身男青年长叹了一口气,猛地起身坐在床边,头脑清明又混乱。
他下床去点了根烟,打开窗户对着这个城市星星点点的亮光发呆,隔壁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他把没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秋天的夜晚风是冷的,散了会儿味道他就把窗关上,自己抱着被子去了远离床头那面墙的沙发上窝着。
再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昨晚的头疼丝毫没有减轻,他摇了摇脑袋,迷迷糊糊的洗漱,看到架子上的漱口水的时候,脑子里一闪而过了古今擦腿的模样,但也只是一瞬。
因为不舒服,他没开车,出门打了个车去公司吃了午饭又对接了一下工作,忙活了一下午,脑袋倒是舒服了许多。
范思哲苦笑着想自己真是个劳累命,闲下来还不习惯了。
仿佛掐着他下班的点儿,范思哲刚从办公室走出去,顾临的电话就打过来,约他一起喝酒。
范思哲应了,可到了吃饭的地方却拒绝跟他喝酒,“今天头疼。”
顾临给他倒酒的手一顿,问了句:“吃药没?”
“没,不算太严重。”
“哦,没吃药那没事。”
顾临一听继续给他把杯子倒满,“多喝点就好了,你这就是缺酒了。”
范思哲无语的跟他碰了个杯,“这是一个医生应该说的话?”
顾临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很严肃的跟范思哲说:“你说你,赚那么多钱,也不嫖也不赌,过的跟个和尚似的,哪有你这样的包工头?医生跟你说,你这头疼啊估计是憋的,你的身体对你的脑子提出了抗议。”
范思哲听他胡说八道,手下不停的夹着菜填饱肚子,等他终于闭上嘴了才答:“工地上全是大老爷们,你让我跟谁谈?再说我这三天两头的出差,找了对象又不能见天的陪着,跟没谈有什么区别?还让人姑娘跟着受罪,何必?”
他每次都是这套说辞,顾临早听腻了,挤出毛豆粒扔进嘴里,瞥他一眼,“你不会是对我一往情深,情难自已,又难以启齿吧?”
范思哲敲了敲桌子,“你下次自恋的时候能不糟蹋成语么?哦对了,昨天怎么说的,跟上次酒吧认识的那个好了?这回是正经谈恋爱?你们医院小护士不得哐哐碎一地心?”
顾临清了清嗓子,“我哪回谈恋爱不正经了?你少诋毁我!”
“行吧,你只是发.情期较长,专情期较短。”
范思哲表示自己都懂,“祝你这个谈长一点儿。”
“必须长,我这回是真爱。”
顾临忽然一顿,“哎哎哎,昨天见的凌心的表妹,叫古今那个,那个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人怎么样?”
范思哲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顾临,“禽兽,做个人吧你,跟人表姐好还惦记着小姨子怎么样?”
“滚蛋,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顾临骂他,“我听说你还请人吃羊肉泡?你对她没意思你请她吃羊肉泡?你咋不请我吃呢?”
“走走走,换地方,吃去。”
范思哲受不了他念叨。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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