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我正好刚到家门口,大衣都没脱呢。”
他一边套外套一边安慰她,“坐那儿等着吧,一会儿到。”
走路看着挺长的路程开车两三分钟就到了,范思哲按了按车喇叭让古今听到,然后下车打开副驾的门等她上去,又绕回主驾上车发动车子。
“很厉害么?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发烧,就是头蒙蒙的然后咳嗽。”
古今摆摆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她感冒很少吃药,基本靠自愈,最多发烧了吃点儿退烧药。
范思哲开车回家,朝古今说,“回去给你煮点热酒你喝了再睡。”
“又是什么偏方啊?你昨天说的那个根本不管用。”
“……”
范思哲肯定的说,“那是你意志不够坚定,心里暗示不够强烈。”
“你要热什么酒?我怎么记得感冒的时候不能喝酒?”
“呃……”
她这么一问他也不确定了,“热果酒,我有时候会煮了喝,没什么酒精了,就跟饮料似的,你一会儿尝一口吧,不喜欢就不喝。”
范思哲越想越没底,最后还是给古今点了蔬菜粥的外卖,自己则要了炒饭。
看古今吃饭的时候胃口不大,没吃几口就说饱了,他去厨房端着小奶锅往古今杯子里倒了小半杯煮的热酒。
其实也不麻烦,就是红酒加苹果加橘子一起煮沸。
古今小口尝了尝,酸酸甜甜挺好喝的,把那小半杯都喝光了就洗漱进屋睡觉去了。
范思哲看看时间,连九点钟都不到,睡得可真够早的。
正打算自己也洗洗睡的时候,门铃响了。
他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来家里?从猫眼里一看,是房东夫妇。
范思哲一惊,连忙把顾二藏起来,放自己屋里怕它叫唤,就想着先把它放进古今屋里让她看着。
事出突然,慌了手脚的范思哲忘记敲门就直接推开古今屋的房门,结果看见了意外的一幕……
屋里只开着不太亮的床头灯,古今正在脱线衫,她的那件衣服是系扣的,大概她犯懒没全解开就从头往下脱,毛衣卡在胳膊肘和脖子的位置脱不下来,偏偏她感冒了没什么力气,胳膊使不上劲儿,跟个弹簧似的在屋里蹦跶着想把衣服甩下来。
范思哲憋着笑,上前一步帮忙拽着她的衣服给她拽下来,对上她惊讶的表情,没空和她聊天,“房东来了,你看好顾二,别让它叫。”
说完又捏住了顾二的长嘴巴子,警告它,“不许叫!”
顾二呜呜了两声表示自己很乖,然后等范思哲出去开了门,房东才踏进来一只脚这蠢狗就开始疯狂的嗷嗷叫,古今扒都扒不住,它一个劲儿的要去撞门。
范思哲一脸的尴尬,房东表情也冷冰冰的,“得,也不用我问了,就是说狗的事,咱们之前签合同的时候说了不能养宠物的。”
“是是。”
范思哲先关了门请两位老人进屋,又给倒了茶才开始解释,“是我朋友出门了,托我养两天他们家的狗。
我朋友再有两天就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把狗送回去。”
“别两天了,明天就送走吧。
邻居都找到我那里去了,说这狗晚上吵吵闹得他们没法睡觉。
我答应了人家明天就把狗送走,反正今晚是最后一晚上,你明天看看能送哪儿去吧,不行就送到宠物中心那里寄养两天。”
房东大爷一脸的不容商量,“咱们当时是签了合同的,你现在这样算违约,你赶紧把狗送走,不然你也不要在这里住了。”
他说着,还扫视了圈四周,“也不知道家具什么的有没有咬坏……”
被房东训了半天,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范思哲脑子都被念的有些疼了,他喝了口剩下的热红酒缓缓神,去敲古今的房门把狗放出来,弹它的鼻子训它,“让你不听话,被赶走了吧。”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