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
公子文治震惊的道:“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是啊!”
那人又道:“就刚刚,我听说是要甚么……甚么砍头大辟,说是死罪!”
“死罪?!”
公子文治气得头顶冒烟儿,压根儿没问为甚么,撸胳膊挽袖子的道:“好!
好一个公子政,还没回来多久,真把自己当成秦国的太子了!
不行,我要去老太太面前分说!”
华阳宫中,成蟜回了东室,将书囊一放,翘着脚吃了些果子,瞥眼看着师傅们留下来的功课,有些犯懒,不想做功课。
没成想自己个儿“一把年纪”
了,竟还要做功课。
“要不然……一会子再做罢,先懒一会儿。”
成蟜扑倒在榻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偷懒。
“幼公子,幼公子!”
李斯从外面进来,焦急的道:“大事不好了。”
“何事?”
成蟜翻身坐起来:“天塌下来,还有哥哥顶着呐。”
李斯蹙眉道:“正是长公子的事情!”
李斯跟着
成蟜去学宫读书,这从学宫回来,也就没他甚么事情,可以“下班”
了,李斯本想回去歇息,哪知道走到一半,便听到华阳宫的宫人窃窃私语。
李斯道:“公子文治因着家宰被扣押的事情,跑到华阳宫来告状了,说是长公子处处针对芈家,如今太后勃然大怒,要抓长公子来问话!”
“啧!”
成蟜从榻上跳下来:“这个公子文治,真是一刻也不叫我清闲!”
华阳太后可是芈家的人,她是楚派的顶梁柱,自然要为了芈姓之人说话,再加上公子文治敲锣边儿,成蟜觉得嬴政一个人怕是要吃亏。
于是他火急火燎的从东室跑出来,幸而成蟜就住在华阳宫中,一个拐弯儿,立刻到了华阳宫太室。
刚到门口,便听得里面传来熟悉的嗓音。
嬴政拱手作礼道:“政儿拜见大母。”
“哼!”
华阳太后狠狠一拍案几l,冷着脸道:“你可知晓,老身叫你前来,所谓何事么?”
嬴政瞥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公子文治,他心底里清楚的厉害,公子你文治怕是因着家宰的事情,给自己敲锣边儿来着,看华阳太后这般生气动怒,合该没少添油加料。
嬴政平静的道:“还请大母示下,政儿不知。”
“不知?你不知?!”
华阳太后还未说话,公子文治先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