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烦闷的一挥手让李光顺和刘冕出去。
“是”
李光顺如蒙大赦,屁颠颠的就溜了。
刘冕却仍然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李贤疑道:“刘冕,你还有何事?”
“殿下容禀,小人的确是还有些许言语,要对殿下进言。”
刘冕拱手而拜,心中也算是拿定了主意鼓起了勇气。
“有事改日再说。”
李贤摆了摆手,颇有些不耐烦。
今日这事已经让他着实烦恼了,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胡扯。
“殿下明鉴!”
刘冕硬着头皮“小人的确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对殿下进言。”
李贤眨巴了几下眼睛面露惊疑之色,轻轻扬了一下手:“容娘你且先回宫,孤稍后便来。”
容氏拜礼,心安理得的走了。
她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讲吧。”
李贤仍有些漫不经心。
刘冕略有点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细细打量了一下李贤,果然是一副谦谦君子面相。
三十左右年纪,浓眉大眼生得很白净,几许细长的胡须打理得很整齐,模样周正气质闲定。
“殿下,小人有一句忠言,却是非常的逆耳。
不知殿下愿不愿听?”
刘冕使了个小心眼,先勾起李贤的兴趣再说。
李贤果然有了些许好奇:“有何言语,直言便是。
孤每日听朝议事,一向听得进忠言进谏。”
“在进谏之前,小人斗胆,先请殿下恕小人之罪。”
刘冕小心翼翼,先保个护身符在身再说。
政治凶险,非比寻常。
现在一句话说得不好就丢脑袋的事情,可是常见得很。
“孤恕你无罪便了。”
李贤正色打量着刘冕,面露疑惑之色“你有何重要言语,不妨如实说来。”
刘冕咬了一咬牙:“殿下清正严明洁身自好,是难得的贤能之君。
他日隆登宝鼎,我大唐定能在殿下的手中再现辉煌。
可是现如今殿下的处境,却是不太妙。
所以,小人非常的担心。”
李贤表情微变:“把话说清楚。
孤,如何处境不妙了?”
“正因为殿下太过贤能,风头太盛。”
既然已经拉开话匣,刘冕索性直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殿下贤能有余,而圆巧不足,这或许会给殿下带来不可期的灾祸。”
这话语也委实难以编织,既不能说得不露骨,又不能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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